心裡那是真高興。
總算把這兩人送走了。
這兩人,一個冷的像根冰柱,一個話多的像個話嘮,什麼事兒都能扯上半天。
莫非是男人沒了根,就與那長舌婦人沒啥差別?
“阿陽……”蘭奕輕喚。
荀沐陽起身,“我還有事,你東西準備好了麼?”
“也沒什麼東西要帶的,你就不能在鎮上住一晚,或者去看看我娘,她一直唸叨著你!”
荀沐陽聞言沉默,片刻後才說道,“改日!”
“你是清淨了!”蘭奕抱怨道。
想著自家老孃的緊箍咒,忍不住一瑟縮。
是真的怕了。
“呵!”荀沐陽輕笑,邁步出了屋子。
蘭奕把人送出酒樓,看著荀沐陽駕駛馬車離去,才讓人去把萊菔、石一喊來。
“蘭公子!”萊菔笑的阿諛。
石一卻看了蘭奕一眼,沉默的站在那裡。
蘭奕和萊菔說了一會子話,對著石一嫌棄道,“你不應該叫石一,你應該叫石頭,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嘻嘻嘻!”萊菔掩嘴而笑。
“萊菔,記住你是個男人!”
“……”萊菔聞言,頓時苦哈哈了臉。
他還算什麼男人吶。
早就不是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阿陽讓你們兩個去山上,一會帶些東西,去好好伺候他!”
“好,好啊,終於可以去伺候爺了!”
萊菔笑著,趕緊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石一看了蘭奕一眼,也去收拾東西。
“呵呵!”
蘭奕笑了笑。
這兩個人,終於送走了。
“阿陽……”
輕輕的撥出一口氣,蘭奕看著這陳悶悶的天,“要下雨了,會打雷的!”
要變天了!
父女四人出了小鎮,在鎮門口等荀沐陽。
這個天悶熱的很,朱小三姐妹都不停的擦著汗。
朱二郎也熱,但想著三個女兒,他還是打算去喝碗茶。
那茶也分好幾種,粗茶一文錢一碗,香茶就要貴了,瓜子兩文錢一碟,不太多,但能打打牙祭。
“招娣、小小、花兒,爹這裡還有五文錢,咱們去喝碗粗茶,然後坐在棚子裡等你們阿陽叔!”朱二郎輕輕出聲。
是底氣不足,也是羞愧的。
他手裡竟只有五文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