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擺手道:“沒有但是,沒有可能,就算有,我也照樣要殺了它們。”
楚欣蘭道:“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斬草要除根。”
秦松說到這裡,揚天怒吼道: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素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木清竹聽到這裡,雙眼不禁一亮。
暗想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只有如此氣魄才能稱得上大丈夫。”
楚欣蘭聽到這裡,只覺得一種興奮,激動的情感在心中不斷膨脹,使她雙眼發黑,手心出汗。
眾人聽到這裡,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在安靜了幾息後。
無數人鼓掌,喝彩。
“好。”
“太棒了。”
“實在是太痛快了。”
“秦松做此詩文,真有虎視天地的霸氣。”
“而且他不止有虎視天地的霸氣,更有胸襟。”
“是啊,此人胸襟寬廣,竟給人一種包羅永珍的感覺。”
“所謂詩文即為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