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煉門。
丹藥房外。
一人站在臺階處,喝道:“秦松,這裡是你能來的,還不快滾。”
秦松聞言,內心宛如被尖刀扎刺,咬著牙道:“張勇,我天資不如你,你讓我走可以。但烈陽花是我的,把它還給我。”
“你說烈陽花是你的?誰能證明。”
張勇指著身後幾名跟班,道:“是你,還是你。”
有人連連擺手。
有人質問道:“秦松,憑你一個廢物,也想獲取烈陽花。”
“秦松,聽見了嗎?想靠著裝可憐來博取同情,你還是省省吧。”
“誰裝可憐,明明是你們顛倒黑白。”
“秦松,我顛倒黑白又怎樣!我欺凌你,打罵你又怎樣!”
張勇譏笑道:“血煉門強者為尊,誰會為你這種廢物撐腰。”
秦松瞪視張勇,雙手緊握,指甲刺進肉裡,滲出一絲絲鮮血。
“呦,把拳頭握那麼緊幹嘛,想打我。”
“打你又怎樣。”
秦松怒火直衝顱頂,右手成拳,‘呼’的一聲,朝著張勇前胸擊去。
張勇不屑道:“秦松,你能將淬體拳練到如此程度,確實不錯。可惜與我相比,還是差的太遠了。”
他說著話,後撤間拍出一掌。
這一掌擊出,竟至掌心揚起一股勁風。
雨珠剎那倒卷,勁風如一條匹練般急衝。
“砰。”
秦松小腹捱了一掌,仰頭噴出口血,想要爬起,掙扎數次卻無能為力。
“我這是怎麼了?”
秦松一驚,稍稍運氣,立時感到丹田崩裂,真氣消散,再沒有了往日充盈之感。
“我的丹田碎了。”
秦松不敢置信,但丹田仿若破漏的氣球,再難匯聚絲毫氣息。
“張勇,張勇...”
秦松咬牙道:“你毀我武道根基,此仇不報,我秦松天打雷劈。”
“你的丹田都碎了,還敢談報仇,真是可笑之極。”
張勇踩住秦松胸口,獰笑道:“廢物,這次到此為止。今後放聰明點,若是再敢敗壞清竹師姐名譽...”
“木清竹?是她讓你來的。”
“是。”
聞言,秦松宛如被一記重錘夯砸,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這就暈了,真是不堪一擊。”
張勇搖搖頭,道:“李仁,今夜跟緊秦松。”
“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