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阮三爺之所以能在這個縣城裡橫行這麼久,不單單是因為他家裡頭的背景。
阮三爺本來就是在省城以內的商業街裡頭,頗有來頭,彈指揮間就是幾千兩銀子上下。
寧靜垂了垂眸,用著絲絹掩著自己嘴角的笑意,正是在心裡憋笑時,隨便一抬眼睛就看到了阮三爺在她的對面似笑非笑。
那樣子,頗有些讓人覺得……
他好像說的那些話,全然都是在為寧靜出氣一樣,寧靜緩緩的搖了搖頭。
隨後跟著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原主的記憶裡頭實在是沒有這麼一號人。
不過她也全然沒有想到,本來自己是打算親自動手把這幾個前來找茬的傢伙整治一番,可這突然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她想好的那些計策,也就暫時毫無用武之地了。
酒桌上的氣氛一會兒尷尬,一會兒激烈,十足十的有一種交際場的感覺。
這一次的飯局可以說得上是插進了一個阮三爺後,所有人都沒來得及發揮自己的實力,就灰溜溜的退場了。
而寧靜知道。
這一幫人遠遠不可能就是一個阮三爺能打敗的。
更加不可能就單單是因為阮三爺幫她說了這麼一句話過後,今後就不會來了的。
想要真正的讓這些人閉上嘴巴,只有溫哥兒能在官場上有些出路,才能徹底的遠離這些閒言碎語。
幾方唱罷,幾方登場。
時間也就是一個不留神之間就溜走了,等到所有人都退場了過後。
寧靜這一回沒了剛剛的氣勢,她有些疲憊:“謝謝阮三爺剛剛幫我說的話。”
阮三爺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看著寧靜的目光有些遲疑,最後他還是心裡一狠,問出了自己早就想問出的話。
“李姑娘現在可是已經早有了如意郎君了?”
寧靜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微笑著回道:“可能是時間久了,我竟然從不曾記得有阮三爺您這樣一位人物與我相識?”
她的眼睛裡含著一絲調笑的異味,心想這人總不可能對自己是一見鍾情吧?
而且聽他的語氣來說,那十有八九是跟原主有關係。
“不記得了便不記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過去,李姑娘既然已經有了如意郎君,那麼阮某便就此退場!只是大恩無以回報,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可以讓我阮某幫得上忙的,就儘量說我儘量幫!”
他這話一說完過後,寧靜腦子裡就是靈機一動,一個念頭快速上過。
“阮公子可知道,在這個縣城以外的地方,可有哪兒可以買官做?”
寧靜說完過後,沉吟了一會兒補充道:“只是我現在銀子也不是很多,要一個不大不小的關就可以了。”
阮三爺聽了她這話過後有片刻的愣神,腦子裡跟進了水似的,下意識就問出了那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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