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到韓文武沒有把事情做絕,也是指望著他能將自己哥哥的資訊主動透露出來,如今看來她這步棋是走對了。
寧靜按捺著心裡的激動,淡淡的說道:“有些眼熟,好像是以前我隨手賞給我們家下人的玉佩,怎麼?你什麼時候成我們家下人了。”
這下韓文武急了。
“不對,這明明是我哥……我救你的時候你給我的,你說讓我拿著這玉佩找你你會回報我的,怎麼,現在你想不認賬?”
寧靜這才裝作想起來的樣子,問他:“我好像有點印象了,不過年代久遠,誰知道你是不是騙子?既然你說你救過我,那你且告訴我,當年我把這玉佩給你時候,可曾說了什麼話?”
韓文武哪裡知道她說的什麼,寧靜敢問他,想來是非常重要的一句,他回答不出來,於是佯裝肚子痛,猛地哎呦一聲捂住了肚子。
“我……我這會著急,下次見面再跟你說。”
然後小碎步跑路了。
寧靜笑容收斂,急忙讓人跟著韓文武,看看他到底去了哪裡。
韓文武肯定是去找他哥了,寧靜也只有透過這種辦法找到韓文軒了。
果然,韓文武走了半天后,到了附近的一個村莊裡面,寧靜的人讓人打聽一下,果然這村裡還有個跟韓文武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次日,寧靜收拾一番就讓人套車去了那個村裡,她去的路上看到韓文武走路往城的方向走去,估計是已經問到了,於是想去找她,她刻意避開了他,等到韓文武過去之後才讓人繼續趕路。
寧靜今日是穿著男裝的,她從馬車上下去後,直接敲了韓家大門。
韓文軒心情不是很好,昨日他的玉佩被弟弟拿走了,那玉佩對他十分重要,下午時候弟弟回來了,他急忙追問玉佩下落,弟弟先是死不認賬,逼得急了,他還反過來問他:“一個玉佩而已,你何必這麼看中呢?本來咱們兄弟兩個就是所有東西都一人一份,憑什麼你自己有一塊玉佩而我沒有,就算是我拿走了,你已經戴了十年了,我拿走才這麼一小會,怎麼看都是你賺了!”
韓文軒氣壞了,他脾氣溫和,很少生氣,今日卻實在忍不住了。
“那玉佩是當年一位好友相贈,並非家中之物,若是父母給的,你都不用說,爹孃也會給你一份的;那就是我的,你到底弄到哪裡去了?還給我。”
韓文武反而吊兒郎當的坐下:“我就不,除非你能說出個一二三了,你說這玉佩是你朋友送的,那你那個朋友當初送你玉佩時候說了什麼話,你要是告訴我,我說不定還能去給你找回來,不然的話,你這個玉佩怕是根本要不回來咯。”
“果然是你拿走的!”韓文軒怎麼可能告訴他,當初寧靜說的是她等他來娶她,這都算是私定終身了,太過隱秘,他怎麼好開口告訴別人,尤其這個人是韓文武。
然而他不說,韓文武就一直賴著,韓文軒被弄的焦急起來,最後一時衝動告訴了他。
韓文武先是一愣,接著便是大笑,天助他也!居然是這個意思!太好了,他本就想將寧靜給娶回來,如今有了信物又有了這句話,何愁不能將她娶到手,若是她抵賴,他就將這事給宣揚出去,讓外人知道這位大戶人家的小姐居然是這樣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到時候她名聲臭了,看誰還要她,到時候她還不是得乖乖的跟他?
韓文武恨不能立馬就走,只是天色已晚,到了城裡他也見不到寧靜了,所以他忍住了,當晚在家住了一晚,次日一大早就往城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