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夜奕的首肯,寧靜開始修復感應儀了。
感應儀是靠著靈力與法陣運轉,只需要修復好法陣,再想法陣內新增一個吸收靈氣的陣法即可,這對於寧靜來說很方便,當然,對於白夜奕這種不知道靈氣法陣為何物的人來說,卻是難於上青天。
寧靜邁步走到感應儀面前,仔細的觀察著感應儀上面原本的陣法。
這個感應儀已經不知道存在多長時間了,上面雕刻的花紋古樸且充滿了歲月的沉澱感,給人一種歷史的沉澱感。
而仔細看去,便能看出隱匿在花紋裡的陣法。
陣法看似玄妙,但這只是對那些門外漢來說,對於寧靜,卻是格外的簡單。
寧靜根據感應儀緣由的陣法進行修補,最後在在緣由的陣法基礎上增添了要個下手靈氣的陣法。
修復陣法本來就是一件極為消耗心神的事情,更不要說修復這種比較複雜的法陣了。
白夜奕就這麼站在寧靜的身邊,看著寧靜的沒有從微蹙變得舒展,最後露出一副原來如此之色。
寧靜的臉頰是標準的瓜子臉,大概因為本身是賞金獵人的緣故,長年在外遊歷,她的臉頰並不如貴族小姐那般白皙柔嫩,反而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她生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此刻眼眸微眯,就像是一直盯住了獵物的小狐狸。
寧靜的嘴唇是豔麗的紅色,就像是清晨最豔麗的那朵玫瑰花,吸人眼球,扣人魂魄。
白夜奕就這樣看著寧靜的側臉,許久,許久,知道他覺得自己的脖頸有些僵硬了,才發現自己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寧靜看。
覺察到自己一直盯著寧靜的這個動作,白夜奕的臉頰一紅,欲蓋彌彰的挪開視線。
然而他挪開視線沒一會兒,又再次不受控制的轉過頭,直直的盯著寧靜看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越看越覺得她越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一般。
對於白夜奕的舉動,寧靜一無所知,這個陣法整整消耗了寧靜一天的時間,等她完成之後已經差不多第二天了。
寧靜抬起頭,活動了一下因為全神貫注而一直維持一個姿勢的脖頸,隨著寧靜的動作,僵硬的脖頸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就像是陳舊的傢俱突然被活動時發出的咯吱聲。
活動完脖頸,寧靜這才側頭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邊一臉出神的白夜奕,開口:“修補好了。”
聽到寧靜說修好了,白夜奕的面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情,看著寧靜道:“麻煩你了,金幣我會如數打在你的卡上。”
寧靜會來這裡修補這個感應儀,完全是因為兩千金幣的豐厚酬勞,對她來說,修復感應儀不過是一件舉手之勞還能賺取鉅額金幣的事情,自然是何樂而不為,所以,對於白夜奕的感激,寧靜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準備開口告辭。
而寧靜還沒來得及開口了,白夜奕卻先她一步開了口。
他的嗓音低沉且帶著磁性,就像一杯醇厚的紅酒,他說著一口字正腔圓的漢語:“美麗的小姐,感謝您為我們修復好感應儀,只是,它對我們是在是太重要了,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再多停留幾日,若是還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及時修復一下。”
說完這句話後,白夜奕快速的看著寧靜的表情,在看到寧靜並沒有因為自己要讓她多停留幾日而蹙眉後,補充了句:“當然,報酬方面一切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