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爹孃沒逃過,只有我去了天族,逃過一劫,看著個日期,當時我娘正懷著我。”
禹白的眼眸裡露出了一絲冷意。
什麼樣的理由,能讓敖溪對自己的兒子,和懷著孕的兒媳下手?
望舒看到了地上殘留的藥渣,她疑惑的走了過去,拿起來聞了一下。
“這是墮胎藥。”
然後她又走到香爐邊上,拿起那一根尚未點燃的香,聞了一下。
“這香裡也有墮胎藥。”
她很不解,整個屋子轉了一圈,在屋子裡,找到了總共不下十種墮胎藥。
這是多想要墮胎,才會放那麼多?
“這麼多的墮胎藥,肯定不是敖溪放的,放得那麼細緻,肯定是你娘放的。”
望舒覺得真的很奇怪,這真的無法理解。
她找了一圈,除了墮胎藥以外,放的最多的就是安神香了。
一個人,只有在情緒極度緊張,被逼迫到神經恍惚失眠,才會使用這麼多的安神香。
看來,禹白的孃親當年懷著他的時候,已經快要被折磨瘋了。
看著這些當年留下來的線索,禹白的心越發的沉痛。
他沒想到,當年他才是要被放棄的那一個,結果,最終卻是他活了下來。
“禹白…”
望舒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一心為父母報仇,最後卻發現,他才是當年最想被殺死的那一個…
活了那麼多年,彷彿都是多餘。
“我想…你爹孃當初要放棄你,一定是迫不得已,你別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