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煙一愣，故人，是說夏朝歌麼？
她的心不由得猛地跳了起來，呼吸都有些緊了。
他們，都還惦記著她呢。
“是嗎？”
翟藍沁點了點頭，忽然一改之前嬉笑的神情，有些有傷蔓延。
“她是離國舊朝最尊貴的公主，也是離國新朝最偉大開朝皇后。”
翟藍沁像是陷入了回憶中一般，聲音有些迷離。
慕青煙聽得一陣悲傷，原來在他們心裡，自己的形象竟是這樣的。
“可在我心裡，她永遠是那個不靠譜的老妖婆，就是她，把我賣給了藍沁，唉。”
段天衍嘆息一聲，彷彿往事不堪回首。
慕青煙抽了抽嘴角，手有點癢，這兔崽子，又欠揍？
“賣給我怎麼了？你現在是想怎樣？翻身嗎？造反嗎？起義嗎？來啊，讓我看看你的氣概。”
翟藍沁一轉頭，一雙犀利的眼眸朝著段天衍一記眼刀殺了過去。
段天衍立即脖子一縮，後退了小半步。
“其實吧，若不是她，我和藍沁還不能這麼幸福快樂的在一起呢，想想當初，我們倆的身份懸殊，基本沒有什麼可能。”
慕青煙輕笑，萬事皆有可能。
翟藍沁馴夫的本事，一等一的好。
“你聽說過她麼？”翟藍沁忽然轉頭問慕青煙。
“怎麼會沒聽說過？老妖婆她那麼出名，那麼厲害，那麼叫人念念不忘。”
段天衍的聲音也低落了下來。
然而，慕青煙只是搖搖頭：“不曾”
此話一出，段天衍和翟藍沁的眼神都暗淡了下來。
“也許是懷念得太久，我都差點忘了，我是看著她的下葬的，她沒有孩子，也沒有可能活回來。”
翟藍沁嘆息一聲，一切都只是錯覺罷了。
“我想，如果她真的還活著，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奚明煦把自己折騰成那樣。”
段天衍搖了搖頭，想想也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