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我很擔心你。”
“擔心我就趕緊走開，不要過來，不要看我，不要！”
望舒捲著被子，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就在此時，一隻手，覆上了她被子外面的手。
溫暖的觸感從手心傳來，望舒的身體顫了一顫。
“你別，別…”望舒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
“別怕，讓我看看。”
“你不能看，我的臉毀了，你不要看。”
望舒緊張的抓緊了被子。
然而她的手指一根根被禹白撬開。
“沒關係的，你什麼樣子我都見過，好的壞的，美的醜的，我都見過。”
“不要…”
禹白撬完了望舒最後一根手指之後，掀開了她的被子。
藉著白色的月光，他看到了她那張長滿了鬍子的臉。
那一瞬，禹白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震驚。
望舒嘴巴一扁，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叫你別看你還看，那麼醜，你高興了？你笑啊，你可以比司命笑得還大聲！”
望舒覺得自己好委屈，說了不要看，卻硬要看。
禹白抬起手，輕輕的擦掉望舒眼角邊的淚水。
“別哭，不醜，我也不笑。”
“那你看夠了，你可以走了！”
“我幫你刮掉好不好？”
“什、什麼？”望舒瞪大了眼睛看著禹白。
禹白抓起望舒的手，往他的下巴上摸了摸。
手被禹白溫暖的大掌包裹著，手指觸碰他帶著點粗癢癢觸感的下巴，望舒整個人都僵了。
“你看，我臉上也有鬍子。”
“你是男人，你當然有！”
“但是我刮掉了，你看平時也沒怎麼看出來。”
望舒恍然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