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萬年多年前天域沒有對青瓷下手,讓她重傷,差點清白被毀,她或許還希望他們能夠和好如初。
她一點也不希望他們走到這一步,但所有的傷害都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天域,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瘋狂又固執。”
“可你變了,以前那個柔軟的小丫頭,如今變得堅硬又冰冷…”
天域將語氣低沉了下來,他道:“我不喜歡這樣的你,我要你小時候的樣子。”
止兮勾唇冷笑,天域真的,偏執得無可救藥。
她是人,不是物品,沒有還原一說。
“回來我身邊,變回原樣,永不離開!”
天域的眼眸之中瘋狂之色更甚。
“原樣?是每天一早來爬天域峰階梯的樣子嗎?”
“還是每一天都在你書房,聽著你的教導,在紙上畫出一個個陣法佈置?”
“還是在後院裡一遍一遍的練習,如何攻克陣法?”
止兮每每說一句,天域眼眸裡的熱切和佔有慾就更多一分。
堆疊到最後,他的雙眸猩紅,近乎瘋狂了起來。
“就是這樣,你必須回來!”
天域說完整個大殿的光線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四周出現了一個個漂浮著的符文。
符文環繞著,猶如星象一般複雜多變而深邃細緻。
止兮看著她周邊圍著的陣法,眼眸裡閃過了一絲感嘆。
她回到飄渺神宗已經有一段時間,天域遲遲未動,就是在佈置這個吧。
這個陣法比起一萬多年前,手法精湛了許多,簡直堪稱完美。
她可以想象得到,這些年來,天域夜夜是如何苦苦研究的。
他花了多少心思,這個陣法就有多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