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
“是，師祖。”
天極轉過身，帶著一眾長老們在前面飛走了。
止兮和青璃跟在後面，正好在隊尾的位置。
“止兮，以後不要草菅人命，這樣不合適。”青璃低聲的對止兮道。
如果他們還回頭派人去尋找那幾個被打落下界的弟子，他們還會有活的機會。
但是止兮這麼一說，沒有人回頭去救他們，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們不死，我就要死，心慈手軟只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死了乾淨利落。”
止兮的聲音很冰冷，這一萬多年的折磨和苦難已經讓她養成了這樣狠辣果決的性格。
死的人太多，冤死的，無辜死的，被害死的，自作孽死的。
每天都會有人死掉，別人的事情她管不著，她連自己都管不好，她已經被現實磨得失去了同情心。
青璃輕嘆了一聲，他知道她恢復了記憶，以前的所有一切都會回來。
她在外面吃了很多苦頭，才會養成這樣狠辣的性格。
“我很後悔，如果當初沒有讓你離開，你可能就不會受到那麼傷害。”
青璃的聲音很淡，淡得摻了一絲絲哀傷。
止兮扯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如果她要是沒有離開，她如今恐怕已經不能好好的站在這裡了。
可能是抽乾了血，死無全屍，也可能是被當做血罐養著，一輩子不見天日。
她懂她不離開的可怕後果。
可是青璃不懂，他真的不懂這一路她是怎麼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