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停手,邊上的白夜希的軍隊也停了下來。
止兮上前兩步,走到了前面,看著一身傷痕的白子墨,雙眸之中分外的認真。
“白子墨,你抓走我,餵我藥,囚禁我,而我利用你,欺騙你,算計你。”
“我們誰也沒比誰光明正大,誰也沒比誰無辜。”
“但你至始至終都沒有傷害過我,所以這一次,我放你走。我們徹底扯平,一筆勾銷。”
“從今往後,你若是再來傷害我,或者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再心慈手軟。”
“白子墨,我們劃清界限,從此兩不相干。”
止兮說完,白子墨一口血噴了出來。
“堂主,堂主,你沒事吧?”
邊上的暗衛趕緊將他扶住。
“草牙,你做夢,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那是你的事,我問心無愧了。”
“草牙,你可真狠…”
“還不快帶你們堂主離開,要在這裡等死嗎?”
止兮衝著邊上的暗衛喊了一聲。
白夜希的軍隊讓出了一條路,幾個暗衛拉著不情願但卻無力再反抗的白子墨離開了。
血染了一路,將整個荒郊野林染得一片猩紅。
止兮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白子墨被他的暗衛一路帶走。
白夜希的輪椅滾動了過來,在她的身後停了下來。
“他不是殘淵,你救他,你會後悔。”
白夜希的聲音很淡,淡得幾乎看不出情緒。
止兮緩緩的回過頭來,心裡一沉,他們確實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