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那些個女子話音忽然一轉,一個個都梨花帶雨的抹起了眼淚。
“好可憐啊,以後要留疤了…”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從涼亭之外傳了進來。
止兮一個轉身便看到了一襲暗紫色長袍的白子墨。
“堂主,嗚嗚嗚…”那被茶水潑了的女子痛哭了起來。
“堂主,畫師給草牙和雅思畫了畫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畫像的草牙竟然用水潑了人。”
一時間,整個涼亭裡的女子全都委屈極了。
唯獨止兮冷靜的看著她們,心裡眼裡都是冷漠。
白子墨視線一掃,從那受了傷的女子身上挪開,直接轉到了那兩幅畫上。
他眉頭輕輕的蹙了起來。
“堂主,你可千萬要為我們做主啊!”
“是啊,昨天草牙還打傷了夏冬,毀了她的容呢,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們…”
聽到那些女子的話,白子墨的眉頭皺得更深。
“你有什麼話要說?”白子墨轉頭問向止兮。
“你們這麼冤枉我,證據呢?”止兮反問。
“我們這麼多人都看到了,而且柳玉現在確實也傷著了,這難道還不算證據嗎?”
“是啊,我們都看到是你動的手!”
“堂主還請您為我們做主啊!”
那些個女子一致對外,一口咬定就是止兮做的。
然而止兮挑了挑眉:“萬一你們早就串通起來,想要害我一個人呢?口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