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烈陽說完，渾身的魔氣忽然暴漲。
“砰”的一聲，風烈陽的身體竟然自爆了。
止兮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果斷，這麼堅決，沒有一點猶豫。
這絕對不像是風烈陽的性格！
他那麼在乎聲譽，在乎生死，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
興許是記憶的原因，止兮瞭解他，也不相信他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死了。
這未免，也太輕易了一些…
就在此時，一個妖紅色的身影在她的身邊落了下來。
看到深坑裡的風烈陽，殘淵竟然沒有一絲意外。
“這是他的分身。”
止兮一愣：“分身？”
“風烈陽活了十萬年，當上魔君五萬年，他的實力很強，早就練出了分身。”
殘淵的聲音很輕，卻給止兮帶來了無盡的震撼。
十萬年？風烈陽竟然是活了十萬年的魔？
她原本以為萬年已經足夠悠久了，然而…
“那我呢？當初告訴我是司命的時候，說我兩千歲，如今看來，恐怕不是吧？”
“你啊？”
“嗯。”
“一萬一千兩百二十一歲。”
“……”
止兮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兩千歲的小仙，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個萬歲的老妖婆了？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豈不是說，她比蒼凌還大了？
蒼凌才七千歲…
“在想什麼？”殘淵問道。
“沒，沒什麼…”止兮眼神有些閃爍。
一下子變成了姐弟戀，她還真有點…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