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和望舒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和慌張。
遇上這樣豬一樣的隊友,禹白真的很無奈。
他總算理解當初司命是怎麼被她坑得體無完膚了的。
這望舒,誰攤上,誰倒黴。
誰娶她,得倒一輩子的黴!
僅僅一會兒,南極長生老頭的腳步聲就已經在靠近了,眼看著就要破門而入了。
望舒嚇得臉都白了。
“怎、怎、怎麼辦啊?”
禹白懵了,他擰眉道:“你不是慣犯嗎?處理這種事情沒有經驗?”
“我是慣犯,但也就是遇到你這種坑爹貨才會被人抓包啊!”
望舒責備的瞪著禹白。
禹白一口氣憋在喉嚨裡,吞不進去,又吐不出來,那感覺,簡直了!
是他的錯?他做什麼了?
“你還不快點想辦法?你一個大男人,不會保護一下我這個弱女子嗎?”
望舒怒瞪禹白。
禹白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把望舒的腦袋切了,看看她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鬼!
“我沒看出你哪裡是弱女子了!”
“哦,原來你瞎啊。”
“……”
說時遲,那時快,書房的門被推開,南極長生老頭破門而入。
望舒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把命格薄丟到了禹白的身上,然後化作一縷月光,灑落在地上。
她這個時候不能逃,一逃就會被南極長生老頭髮現,只能讓禹白吸引老頭的全部注意力,別發現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