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再次上車。許白住在郊區一個很普通的村子裡。他是外地人,閆慶生特意把他給請來。
閆慶生和魯成野水火不容,為了扳倒他,閆慶生什麼事情都能辦得出來。
就連跟魯成野關係密切的人他也不會放過,連馮巧珍也沒能倖免,小吃店只得關了門。
在一處院落外面,許白示意魯欣妍停住車。他從車上下來,林峰讓魯欣妍在車上等著他。
雖然許白被反噬,暫時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可這個傢伙詭計多端的,一絲也不能大意。
林峰跟在他身後,許白徑直向著院子裡走去。
他的住處收拾得倒是很乾淨,在甬路盡頭有三間磚瓦房。
許白用鑰匙開了門,然後朝著林峰點點頭。林峰讓他先進屋,然後跟著他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有一股子古怪的味道撲面而來。
他的邪術要用到各種各樣的兇物,有些東西甚至是林峰想象不到的。
在左手邊的房間裡,擺著一排鐵櫃子。許白把其中一隻鐵櫃子開啟。
林峰這才看清楚,裡面擺著各種各樣的動物骨骸,簡直像個小型博物館似的。
他也不知道,許白是在哪裡收集到這麼多骨骸的。
給林峰的感覺,這個許白肯定有些來頭,只不過因為大意才著了道。否則想要制住他,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許白從其中取出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色蛇骨裝進揹包裡面。
陪著笑說道,“這是一條過山峰蛇骨,比我用在魯局長家的那條要毒得多。估計閆慶生很快就會出事的。”
林峰哼了一聲,許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從房子裡出來,鎖了門,他們直接回到車上。
魯欣妍問林峰,“事情辦妥了嗎?”
林峰點點頭說道,“他把東西都準備全了,我們直接去閆慶生家就可以了。”
李欣妍知道閆慶生的住處,開著車向那邊趕去。
閆慶生當了好多年局長,他家的條件也很不錯,有一套單門獨院的院落,跟魯成野家的規模倒是差不多少。
林峰兇巴巴的跟許白說道,“該怎麼辦,不用我告訴你吧?”
許白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儘管放心。”
他讓魯欣妍把車停在閆家院落後面,跟在魯家一樣,他在後院牆中央位置挖了一個坑,然後設了一個蛇盤頭風水局,並把它們都裝在小棺材裡。
有棺材護著,就算再高明的風水師,也很難找到這裡來。
弄完這些,他把地面恢復原樣,然後用討好的語氣,跟林峰說道,“這個局很快就能起作用,到時候閆慶生就會生不如死的。大約半個月,他就會丟掉性命。”
看著許白,林峰心裡浮現出濃濃的殺意來。這個人手段非常毒辣,留著他肯定是個禍害。
許白也看出了林峰面色不善,他懇求著說道,“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一次。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到省城來,也不會再害人。”
這個傢伙說話時,表情倒是很誠懇。林峰看了看魯欣妍,等著她的決定。
魯欣妍畢竟是個女孩子,看著許白可憐巴巴的樣子,便心一軟,說道,“那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要是再落到我們手裡,你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肯定不敢了!”許白繼續懇求著。
林峰把衣服掀開,露出那個硬幣一樣的印跡來,跟許白說道,“我會一直保留著它。我知道,這種術法在一百公里之內都有效,我勸你還是離我遠遠的。說不定哪天我不高興,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許白臉色煞白的說道,“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踏進省城一步。”
林峰點點頭,還沒等他說話,忽然眼前人影一閃,隨之許白髮出一聲慘叫。
一隻手捂著耳朵,血順著指縫流出來。
魯欣妍手裡握著一柄匕首,眨眼間許白的一隻耳朵已經被她給割了下來。
魯欣妍說道,“差點要了我母親的命,就割你一隻耳朵,算是給你個教訓吧。”
許白手裡抓著那隻耳朵,疼得臉都扭曲了。他不敢再多說什麼,踉踉蹌蹌的向著遠處跑去。
見他受到了該有的懲罰,林峰跟魯欣妍說道,“我們回去吧。”
魯欣妍這才忿忿的和林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