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撞上，一個法體境都扛不住。
黑點與裂隙接觸相撞，它們互相環繞，將周遭的光影皆攪成了一片混沌，還在迅速變大。
“還不夠！”
“李墨，你要做什麼！”
李墨就當沒聽見，面無表情的又扔出了十幾個罐子，葫蘆，口袋之類的東西。
不是，他哪來這麼多須彌物？
轟！
混沌宛若烈火烹油，其中是極致的黑，卻又綻放出光怪陸離，五彩閃電。
大日中的聲音震怒了，它開始出手控制事態，壓制空間的暴動。
“還差一點....”
李墨握緊了錘寶。
握著錘寶的這段時間，他也並非什麼都沒做。
透過人道殺錘，他感應到了無數兵刃，有董二牛等一個熟面孔，也有陌生的捉刀人，乃至田間勞作的農戶....
每把兵刃的主人，都感應到了上面的波動。
“我的劍，誕生了靈性？”
董二牛原本才帶領幾個捉刀人，拿下了一頭鱷形妖魔。
而後就發現，他掌中長劍止不住的嗡鳴起來。
像是某種感召。
讓人義無反顧。
“小李哥....”
董二牛似乎明悟了什麼，忽的大笑一聲，拔劍朝天。
他不是一個人。
浪潮般眾生意蘊傳來，匯聚到了磐劫隕星錘中，點燃了業火，點燃了隕落星炎。
轟——
錘寶重重的砸在缺口處。
這裡面蘊含了在天人城中苟全性命，堅韌的不屈。
它無法撼動江山社稷圖，卻是打破了空間暴動中好不容易出現的一點平衡。
咔——
江山社稷圖以虛化出來的實，忽然就像是一面佈滿裂痕的鏡子。
投影被它同根同源的力量，弄得支離破碎。
“破了？”
“將須彌物裝進須彌物裡.....壕無人性啊。”
“難道他真的是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