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答應我,在我還沒回來輸給你之前,你不準碰菲兒。”
季越愣了一下,旋即又哈哈大笑起來,說:“好好好,我就大發慈悲,再答應你一次,但是嘛,你最好三年之內回來,要不然,到了結婚的年齡,我就算不想碰她也不行了。”說著話,季越露出了陰笑。
不用季越提醒,我也知道,我的計劃就是三年之內必須回來,我絕對不會讓李菲兒嫁給季越的。
“沒是了吧,沒事就結束通話了。”季越說:“王軒,我等你回來,你可千萬不能死在外邊。”
“放心,沒拿你命之前,我不會死的。”說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車子準備啟動,我上了車,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很快,車子啟動了,窗外的風景不斷的閃過我的視線,漸漸的,濱海離我越來越遠。
我拿出手機,給每一個人都發了一條資訊:我走了,勿念!
我把資訊發出去後,很多人都給我回了,大致都是,為什麼不早說,好去送送我,字型裡還透露著責怪,甚至都有人給我打來的電話,我全都一一無視了,我之所以不告訴他們,是因為我最怕離別。
李菲兒給我回的資訊裡,只有簡單的三個字:我等你!
車子上了告訴,快速地行駛著,離到達兩廣,最起碼要到凌晨,我靠在床上,沉沉地睡了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嘈雜聲鬧醒,原來是經過站點停了,又有別的乘客上來。
我還有點睏意,正準備繼續睡下,突然間,有兩個粗壯的大漢走上了車,或許是我的自覺,他們與普通人不同,身上全都散發著煞氣,這種氣息,只有道上的人才會有。
頓然間,我的睡意全無,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總感覺他們不懷好意。只不過,他們上來後,什麼都沒做,找了個座位便坐下。
車子出站,往高速路口行駛而去,而這兩個大漢依然穩穩地坐著,過了十多分鐘,他們兩人仍然很安穩,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也不敢隨意在班車上鬧事。
但,是我錯了,車子開到郊外,準備上高速時,這兩人突然站起來,紛紛掏出匕首,一個國字臉大漢大聲怒喝道:“全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別動。”隨著匕首亮出,國字臉漢子的一聲喝斥,車上的人全都被嚇得驚呼起來。
另外一個賊眉鼠目的漢子走到司機的旁邊,陰森森地笑了笑,說:“司機先生,靠邊停車,我們哥倆想向大家要個過路錢,還希望大家多多配合。”
司機全身一陣哆嗦,乖乖的在旁邊停好車子。我算是明白了,他們並不是不想動手,而是在找準時機,這裡是郊外,四周荒無人煙,他們想要打劫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
我不知道他們的匕首是怎麼經過站檢的,可既然他們敢打劫班車,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來,把你們值錢的東西都裝進這個包裡。”國字臉大漢拿過一個皮包,丟在地上,接著晃了晃手中亮閃閃的匕首,陰沉道:“都主動一點,別讓我親自去一個一個的搜,否則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們哥倆可都是亡命徒,可別逼我們動手。”
我完全相信他們的話,從他們大膽的舉動和說話的語氣,說明他們是真正的亡命徒,就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
車上的乘客都被他們的氣勢給嚇得了,一個個都很老實地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丟進了皮包裡面,我也把身上僅有的幾百塊現金丟進了皮包了,粗略一看去,最起碼有幾萬塊錢了。
這也算挺多的了,然而,這個國字臉大漢卻嫌少了,他把皮包拿起來,接著丟到了賊眉鼠目大漢的腳下,然後晃了晃匕首,怒色道:“我就不信你們每個人身上就帶這麼點錢,我再說一遍,把所有值錢的都拿出來,不只是現金,還有你們身上的手錶戒指,銀行卡什麼的,統統交出來。”
被國字臉大漢這麼一嚇唬,不少人都把身上的鑽戒項鍊什麼的都拿出來,我看這個劫匪胃口還真大,幾萬塊錢還不夠,要把人全都搜刮乾淨才肯罷休。
有人願意給,有人就把錢財看得比命還重要,有些人趁國字臉大漢不注意,悄悄地把身上值錢的東西藏起來,有人藏在鞋子裡,有人含在嘴巴里,哪裡能藏就藏哪裡。
但是沒用,國字臉大漢是老手了,不管藏在他,全都被他搜出來了,搜出來後他還給每人重重地一個耳光,算是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