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爬床和本宮有什麼關係。”葉舒雲把身子往被裡團了團“你來幹什麼?”
“早些時候已經讓御膳房備了些你愛吃的。”楚軒庭坐在床榻邊“來給夫人賠罪。”
“你沒得罪過我,何來賠罪一說?”許是還沒睡醒,葉舒雲的聲音懶怠,勾的楚軒庭心神盪漾。
終是坐車的揉了揉葉舒雲的頭,“起床更衣吧,晚些吃食就涼了。”
“嗯……”
御書房,楚軒庭依然坐在首位,只是葉舒雲就坐在楚軒庭的身旁,一旁侍奉的公公們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自己是顆木頭,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皇上恩愛。
假裝沒感覺到楚軒庭正在把玩自己的青絲,葉舒雲耐著性子到“這些是我昨天整理出的,提議有方的摺子,品階不高的人可以考慮提升官階,此外,朝中對百姓有而外貢獻的,可以另外多領俸祿,這樣會調動官員的積極性。”
“還有這一份……去年該地方連綿暴雨,多發洪澇,官員舉家喬遷至百姓不顧。但這份奏摺當年被地方的官員壓下,這次新皇登基才得以以喜柬的方式進來。”
“這一份提倡的治水方法很有趣,理論上不是不可實現,可以考慮實施。”
“這一份是今年旱災的奏摺,今年江南等地是不是收成較好?從國庫中拿出一部分分給旱災地區當做救災物資……”
“切記不可強行徵糧,引起百姓的強烈反彈就不好了。”
葉舒雲說了半天,發現身後的人沒有發表過意見,轉頭道“你到底有沒有再聽啊。”
“朕自然是在聽,只是沒有想到,愛妃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的博學多才。”楚軒庭收起眼底的驚豔,登基後先是找人確定奏摺的真實性,又是暗中拜訪了百姓的真實態度,居然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整理出了各種解決方法。
一直以來,真的是小看她了。
楚軒庭正視了下自己態度,鬆開了手中蹂躪了好久的青絲,看向楚軒庭的眼中浸滿了溫柔。“一切按愛妃說的照辦就好。”
楚軒庭很快草擬了新規,和葉舒雲多加討論後,又將救災的方法做了不少改進。
雖說新法在頒佈前受到了阻撓,但是楚軒庭的手段也不是蓋的,接連撤出了好幾起貪汙案,成功的讓戶部的老頭們安靜的閉嘴交錢。詔書正式頒佈,試行才一月,國庫不僅無虧,甚至還有所盈利,用現代的話來說,帶動很多偏遠地區的經濟發展。全國地方的百姓對楚軒庭的愛戴高了好幾個檔次。
深夜,後宮的角落。
守夜的侍衛剛剛過去,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跌跌撞撞的找到一個角落,對著牆輕釦了三下,很快,牆外也傳來了扣牆聲。很快,一塊磚頭從牆外卸了下來。
“快帶我走!快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這人聲音沙啞,突然的出現的尖叫嚇了牆外的人一跳,“你瘋了麼?想驚動守衛過來麼?怎麼回事!”
原處巡邏的燈火照亮了這人的面容,竟是那夜見過新帝的李氏小姐。
原來,那夜李氏小姐脫下衣服後,就被一旁的侍衛打暈,渾身赤裸的被扔在了宮道上,醒來的時候衣不遮體。周圍也是圍上了一群公公。
李小姐哪裡見得那些人的目光?何況耳邊還充斥著他們的評頭論足。叫囂著要見皇上也無濟於事,反而被侍衛們押進了浣衣局。
押解的期間也沒少被侍衛們佔便宜,李小姐被扔進浣衣局的時候,侍衛並沒有解開他身上的繩索,李湘茹剛想頤指氣使的讓宮女們給自己解開的時候,卻被上來的領頭嬤嬤左右開弓,幾巴掌扇在了臉上,從小嬌生慣養的小姐哪裡受過這等委屈,臉上直接腫起好一大塊。
被打懵了的李湘茹下意識的質問的時候,換來的是更加用力的毒打“昨天去哪裡了?進了宮還不老實,告訴你,進了這浣衣局。什麼都要聽我!誰讓你亂跑的!今天的衣服給我加倍洗完!”被嬤嬤打了個半死後,又被扔進了一堆散發著酸臭味的衣服裡,忍著噁心走到打水的地方,又被別人扣了一盆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