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進去,就聽到那些人又在談一些格外大膽的話。
其中一個戴著倫冠,身著羽帶的人感嘆道:“皇家內部真是複雜。至少遠比我們想象中複雜的多。”
一說起這個,其餘人都來勁了:“此話怎講?”
“你們知道我們東烏國曾有一個烏蘇太子吧?”
“嗨,這個啊,我還以為什麼呢,這件事東烏國的人不都知道嗎。”其中一人不屑地說道。
那人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故作高深地說道:“那你們可知曉,這其中緣由?”
“怎麼?你知道內情?”
“呵,不巧,我外甥的遠房親戚的妹夫的姐姐的侄女的朋友就在這宮裡頭當差。嘖,這烏蘇殿下啊,其實也是一個慘人。”
有人聽他扯這麼多,不耐煩地催促道:“哎呀得了,你別故作高深了。趕緊講。”
“嘿嘿。”那人的那副高深樣一下子就不見了,就像是一個八卦的老婦女一樣,小聲說道:“其實烏蘇殿下當年被罷黜是因為他以前得了一種不能治癒的怪病!”
“誒?什麼怪病?哪裡來的怪病,怎麼我覺著殿下他現在挺好的?活蹦亂跳的呢。”
“唉,所以我才說他是個慘人嘛。當時誰都以為他活不長了,結果沒想到現在一直安然無恙。”
“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有點慘哦……”
“慘什麼哦,老張,人家不做太子也比你過得好!”
“去你的!!!!”
……
葉舒雲也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她看了裡面一眼,便轉身回房了。
就這樣過了數日,期間太子並沒有出什麼大的問題,而葉舒雲也一直都沒有想起來太子到底中的是什麼蠱。
這一日,一個宮婢突然找到葉舒雲的住處。
“葉神醫,外面有一個宮婢說是找您。”負責葉舒雲起居的一個宮婢說道。
“找我?”葉舒雲有些詫異,隨即淡淡地說:“讓她進來吧。”
“喏。”宮婢福身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一個看起來應當是一等品位的宮婢邁著碎步走到了葉舒雲前。她行了行禮,說:“葉神醫,我家主子想請您喝杯茶,敘敘舊。”
雖說這個宮婢說的是邀請的話語,但她的神色之間卻讓葉舒雲瞧出了些許倨傲。
葉舒雲問道:“你家主子是?”
“烏蘇殿下。”
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出現在葉舒雲心頭。她望向那個宮婢,說:“那你等我稍加整頓。”
於是她便轉身回房,拿了些許防身用品帶在身上,和宮婢一同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