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人一聲令下,幾個同伴直接朝著葉舒雲衝了過去。葉舒雲不躲不避,任由那碩大的拳頭朝著自己的面門而來,不躲不避。
“快閃開啊。”有認識葉舒雲的百姓在旁邊尖叫道。
男人眼見著拳頭穿過葉舒雲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快意的笑容,可是很快那道身影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一個聲音在男人以及他朋友的耳邊響起:“現在,該輪到我了。”
男人轉頭看去,就看到葉舒雲站在他的身後,嘴裡勾起一抹淡淡笑容,就好像在說“該吃飯了。”
男人這才發現,剛剛打到的不過是一抹虛影,根本就不是葉舒雲的實體。
想到這裡,男人的脊背有些發涼。因為他知道,只有武功到達了頂尖,才可以在快速移動中讓身體構成虛影。
這個時候,男人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儘管他心裡一萬個後悔想逃,可葉舒雲也不會允許,不知何時,男人的額頭出了一絲絲冷汗。
葉舒雲見狀,不屑冷笑出聲,諷刺道:“怎麼?剛剛你不是很囂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以為沒人可治得了你。”
話音剛落,一旁圍觀的人,都頻頻點頭贊同,忍不住出聲附和道:“無極大夫說不錯,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有些人就仗著自己有點功夫,就想欺負人。”
男人此時終於知道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他知道自己今天很有可能會把命丟在這裡。
為了活下去,什麼面子,尊嚴都顧不上去了,語氣帶著哀求,彎腰抱拳道歉:“實在是抱歉,剛剛是在下有眼無珠,冒犯了貴小姐,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無心之舉。”
聽到男人後面四個字,站在不遠處的安然,氣得臉色通紅,心裡冷笑,呵,無心之舉,說這話良心不會痛?
想到這她又想到,安然為自己想法感到深深的懊悔,像這種男人,連傷風敗俗的事都做得出來,又怎麼會有良心?
葉舒雲冰冷的聲音,繼續響起:“你竟然敢動我的人,那就做好承受這後果的準備。”
男人聽著葉舒雲的話,龐大的身軀,不直覺地抖了抖,剛剛葉舒雲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想必不會放過自己。
看來,今天十有八九這條命是保不住了,很有可能要喪身於此了,他不甘心啊,早知道就不調戲人家小姑娘了,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早知道?
最後,那男人被葉舒雲打得動不起來,但並沒有要了他的命,不過,這個傷也夠他養上大半年了。
男人剛剛的狂妄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狼狽與不堪。
離開時,葉舒雲冷冷留下一句話: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對她怎麼樣,否則,你這條命恐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路上,安然跟隨在葉舒雲身後,目光如炬一直盯著葉舒雲的背影,對她的崇拜又多加了幾分。
“哥哥,我剛剛打聽過了,這鎮上過些日子要舉行武林大會。”安然在外為了不暴露葉舒雲的身份,依舊喊葉舒云為哥哥。
畢竟這鎮上來來回回的人可不少,凡事還是要小心些為好。聰明如葉舒雲聽完安然的話,便知道今天街上遇到這些人士是怎麼回事了。
回來的路上,葉舒雲早在心裡做好了打算,她打算去參加舞林大會。
據說,最終的獎品是件武器,葉舒雲聽聞心動了,對於那個武器她勢在必得。
另一邊。
“六年了,你還好嗎。”
楚南霆又一次夢到葉舒雲,他多希望一覺睡醒,那個她,還能在自己的身邊,屆時,他一定會好好珍惜她,對她細心呵護,不會讓她離開自己一步。
這六年來,楚南霆每每深夜都會極其思念葉舒雲,有時候,一想便是一夜。
一晚上沒休息好的楚南霆,眉心滿是疲憊,夢醒的他,心臟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那絲疼痛。
當年葉舒雲下落不明,很多人都認為她已經不在這世上了,可楚南霆一直堅信葉舒雲還活著。
可如今,六年過去了,依舊是沒有一點葉舒雲的訊息,楚南霆的心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的從一開始的希望到絕望。
然,楚南霆沒想到的是,葉舒雲不僅還好好地活,還為他生下了個兒子。
“殿下,您起來了嗎?”侍從在門外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的敲門詢問道。
侍從的話,打斷了楚軒霆的思緒,他眉頭緊皺,不過倒也沒動怒,自知現在他身份不如之前了,很多事情都事不由己,他必須得擔起這個重任。
與此同時,葉舒雲與安然剛到家門口,安然便迫不及待的跑進去,她這麼急得原因就是為了見易軒。
葉舒雲看著安然那孩子氣的動作,嘴角不自覺揚起了一抹弧度,她沒察覺的是,自己的腳步也走得很快。
這麼多年來,易軒都很懂事乖巧,不止安然對他喜歡,就連附近不少人都對他深愛不已。
易軒的性子說不上冷淡也說不上熱情,對待外人該有的禮貌他還是懂的,這讓葉舒雲心裡不禁多了些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