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這個萬毒教無時無刻都很猖狂,在之前被緝拿了一次之後,這些餘黨竟然還敢如此放肆。”
聽到了這話以後,楚軒庭不由得笑出了聲,為什麼被抓了一次以後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呢?
只不過他們送來這一份大禮,卻是讓自己十分的感動,沒想到他們還記掛著自己,那是不是證明著自己應該給他們送去一點小禮物聊表心意呢。
於是迅速揮了揮手,讓手下的太監把那個紙張拿了過來,寫了一封信送到了遠處的邊關地區,讓他們封鎖邊關,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是重要官員進出全部都封鎖。
這樣的話,甕中捉鱉豈不就容易了很多,而且在這個時候楚軒庭讓人把門口接送禮物的侍衛叫了進來,這個時候侍衛還從來沒有見過新皇帝,看到他的一瞬間,發現是戰神,不由得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
“問一下,這送禮物的人究竟長什麼樣?”
“小的也沒有看清,就是看到一個黑帽子,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而且腿部還有一道特別長的燒傷的疤痕。
他一開始用蹩腳的口音問我,我就知道並不是什麼京城的人,但他著急說要把這個東西給皇上,您送過來我也就聽從他的了,還忘記檢查一下安全,這一次確實是我的錯。”
楚軒庭壞了,揮手做這一行的,哪有什麼對錯,問題在那個地方守護著,只要保護好沒有一次人員靠近就可以了,至於這東西的安全與否,總不能拆開看之後再對著皇帝吧。
說是什麼私密的東西呢,他做這件事情本來也沒有任何的錯誤,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扒手還想再往上繼續走,楚軒庭從旁邊的侍衛上抽了一把刀直接扔了過去,剛好那把刀穿過了這隻蟲子的七寸。
就這樣把他定格在地上,那個蟲子吐出最後一口毒液以後,就這樣癱軟在那個地方死掉了,上位的皇后看到了這一幕以後,整個人臉色一白,沒有想到朝堂之上竟然是如此危險的,可自己從未來過這個地方。
看來這皇帝將自己保護倒是挺好,同樣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之下,楚軒庭就知道接下來估計還有一場惡戰,那些人不會讓自己這麼簡單的登上皇位的,萬毒教恐怕就是自己的第一節。
等到東西被那些清掃的人帶下去以後,不由的聽到了,那一邊來自於女眷們的叫喊聲,這十幾個妃子竟然也敢走到朝堂之上。
這個時候剛剛被嚇得臉色煞白的皇后立刻擺出了國母應該有的氣勢,現在應該叫她皇太后了吧,但無論叫什麼,它那種雍容華貴的氣勢要遠比這些,剩下的好很。
這個時候尚書大人在門口處把幾個女子攔了下來,這個時候,為首的德妃突然之間哼了起來,直接一把推開了尚書。
“你一個小小的尚書有什麼資格阻擋?我要知道我好歹也是個後宮的德妃。”
這個時候皇后娘娘剛想從那個位置上面下來解決一下這樣的麻煩,楚軒庭揮了揮手讓葉舒雲陪著皇后娘娘在主位上再坐一會兒,自己下去解決。
這個時候當楚軒庭走到這些女人的面前的時候,為首的得非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彷彿是十分瞧不起自己一樣,這個時候楚軒庭也不和她計較,只不過就是一個仰仗男人的生物而已,如今男人不見了,那他還能夠靠什麼生存?
“記住了,馬上我就要登基了,我家的這個京城的皇帝,如果你們再這樣肆意妄為下去,我大可以隨便找一個理由把你們殺了,然後直接丟出京城,你問問這朝堂上的任何一個人,有誰敢阻攔新皇帝的決定呢?而且你們是上一個帝國的女眷,本身也不該與我有任何關係。”
這樣的女人通常只有兩個下場,要麼就是和這一屆的皇帝之間有所勾連,然後被留在這個地方繼續服侍,要不然就是被打發回自己的家鄉,然後重新開始一段生活。
再不濟的就是直接被打入冷宮,永世有著皇族的尊嚴,還有這皇族的金錢有人伺候著,但是卻永遠沒有那一份自由和尊重,為首的德妃冷哼了一聲,似乎還是很不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