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侍衛真的是滿頭大汗,這王妃又不讓把側妃扶起來,要把體內的積水弄出來,本來除了按壓腹部,就只能按壓胸腔,這側妃躺著,就只能用按壓胸腔一種方式了,雖然側妃不受寵,但畢竟是王爺的女人,王爺都沒碰,他動手動腳了,王爺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手給剁了。
正猶豫不決的時候,葉舒雲又發話了“你再不救她,一會兒她肺部積水過多,萬一有什麼好歹,你要如何跟王爺交代?”
此時侍衛一臉無奈,看著地上陷入昏迷的側妃,也只能照王妃說的做,但願到時候王爺會留他一命。
張依依將積水全吐出來之後,整個人意識逐漸恢復清醒,看著自己身前的男人雙手正放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大叫一聲,反手一個耳光就扇到了侍衛的臉上。
而此時,侍衛發現她醒了之後也是第一時間躲的遠遠的。
“妹妹你終於醒了,若不是剛剛這位侍衛相救,你若有個好歹,姐姐倒是真不知如何向王爺交代。”說著還拿著手帕在眼角拭了拭眼淚。
“葉舒雲,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今天的帳,我總有一天會加倍奉還給你。”此時張依依也顧不得偽裝,兇狠的看著葉舒雲說道。
而此時葉舒雲走到張依依身邊,恢復了那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主管,若妾室直呼主母姓氏,並惡語相向,論家規該如何處置?”
一旁的主管見王妃變了臉色,也清楚王妃是有意要懲治側妃,便上前正色回道:“回王妃,掌嘴二十,若大不敬可奏稟王爺,由王爺處置。”
“這種小事如果也去叨擾王爺,我這做王妃的,豈不是顯得太無能了些,今日側妃又不幸失足落水,念此,罰她掌嘴二十即可。”
葉舒雲說完只是冷冷的看著張依依,而張依依此時渾身溼透,本就狼狽不堪,聽見此話,自顧自地從地上爬起來,仍舊惡狠狠地衝著葉舒雲吼到:“你濫用私刑,我不僅要奏稟王爺,我還要奏稟皇上。”
“主管你還在等什麼呢,一會兒王爺回來了若是瞧見側妃這幅模樣,汙了眼睛,這個責任你能擔的起嗎。”葉舒雲不理張依依,直接看著主管,繼續施壓。
“是,王妃。”見狀,主管也只能叫來兩名丫鬟把張依依扶起來,然後足足扇夠了這二十巴掌,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此時張依依的臉已經完全腫了起來,嘴角也掛著血絲,葉舒雲只是瞥了一眼,便叫人把張依依送回去休息,隨後和竹秀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入夜,楚軒庭歸來。
葉舒雲剛在床上躺下,楚軒庭就推門而入,葉舒雲念著今日他查出了她落水一事,知道是張依依也並未隱瞞,並交給她處理,對他的態度略微好了幾分。
“你可曾用過晚膳?用不用叫竹秀再傳一些膳食上來。”
“今日是怎麼了?作威作福完了就想要討好本王了嗎?”楚軒庭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轉變反而有些不適應。
“是啊,今日我不僅將你那側妃設計推到了荷花池,還藉故掌了她二十,你現在要抱不平,也已經晚了。”說著便自顧自的打算先躺下睡覺。
“她任由你處置,死活又與我有和相干。”楚軒庭臉上滿是不屑,若不是為了那味藥,就憑她,也能踏進他睿王府的大門?
“你可真是個沒良心的主,虧她一門心思搭在你身上,到頭來,反而是白白錯付了感情。”葉舒雲心下明白,這個男人的心,只有江山和黎明百姓,沒有任何情感能動搖他的利益,區區一個張依依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
畢竟想要跟他投懷送抱的女人都能排到城門外了,只要他勾一勾手指,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想到這裡,葉舒雲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也的確是藉著王妃這名號在作威作福。
看著眼前的人又在神遊,楚軒庭不滿的問道:“你又在想些什麼?”
葉舒雲回過神來,看了眼楚軒庭,身子往內側縮了縮,給他留了空間,背對著他回道:“沒什麼,有些乏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話剛說完,楚軒庭整個人從身後環住了她,整張臉也埋在她的脖頸裡,慢慢呼著熱氣,魅惑的輕笑出聲:“白日裡王妃不是當著眾人的面說本王難纏嗎,聽說還要交那側妃如何討好本王,現在,我想看看王妃是如何能討得本王歡心。”
說著說著,葉舒雲腰間的衣物已經被楚軒庭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