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很強烈,楚錦時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此時,他的理智已經被身體的本能慾望淹沒。
追隨著人最原始的慾望,沉淪,肆意的糾纏。
“主子,小姐她...真的不管嗎?”
“不用。”季如非手中端著湯藥,親自將勺子遞到了唐棠嘴邊,對季珺瑤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個放任的狀態。
商很擔心,季珺瑤準備了那麼多的那種藥,想不知道做什麼都難,對季珺瑤無比寵愛的季如非竟然就這樣撒手不管倒是讓商頗為驚訝。
唐棠心安理得的半躺在床上享受著被季如非伺候的感覺,實則是季如非要緊緊盯著唐棠,他就不信在他眼皮子地下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管什麼管,你家主子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唐棠哼了一聲,一邊享受著那人的伺候一邊還開口冷嘲熱諷。
季如非跟沒聽見一樣,神色變都沒變一下,眼見著一碗湯藥下了肚,瞥了一眼唐棠,“她喜歡的,我從來不攔著她。”
唐棠無所謂道:“反正楚錦時是個男的,也不吃虧。”
這倒是。
季如非放下了手中的碗勺,擦淨了手,對唐棠道:“你知道我是故意放楚錦時出去的,而你,那天的刺殺,是想給楚錦時一個警鐘,是也不是。”
“是。”
“只可惜,你和楚錦時,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季如非輕笑一聲,從窗外飛進來的一隻鷹落在了窗臺,季如非摘下鷹爪的錦袋,取出了裡面的信。
那是季如非特別訓練的一直鷹,好像也只聽從季如非的話,訓鷹傳信還讓唐棠挺好奇的。
唐棠道:“你這麼疼你妹妹,就讓她這麼身體交給楚錦時,你倒是捨得,看來也應該是你故意的。”
拿信的手抖了抖,季如非將信捏在手中,強勁的內力之下,可憐的信紙下一刻便碎成了渣渣。
“季如非,你還真是一個壞透的人。”唐棠看見了季如非的小動作,不由的冷笑:“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利用。”
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寒意直朝著面門而來,只聽哐的一聲,一把柳葉小刀直直的插在自己的臉側。
晃動了兩下,唐棠還覺得自己的臉皮有些疼,剛才,她差點死了,季如非對她有了殺意。
唐棠還算鎮定,雖然生命正處於被威脅的狀態,但是唐棠相信,季如非不會這麼輕易的取她性命。
她也卻是賭對了。
“你懂些什麼?”季如非冷冷的看著唐棠,斂盡了一身的殺氣,語氣倨傲的不可一世,最後又似是自嘲的笑道:“你們又怎麼會懂。”
季如非走了之後,唐棠久久的回過神,驚覺自己背後的衣服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個人太可怕了。
從來著這個房間之後,季如非每天都會來親自照顧她,絕對不讓第二個人靠近她,這幾天的相處,他們之間的相處很是平淡,唐棠也樂得享受。
期間無數次唐棠挑起話題,想要從季如非口中套出些什麼話來,幾天下來,唐棠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動了殺心,倒是頭一次。
和季如非鬥智鬥勇,幾乎完敗。
劫後餘生的唐棠將自己摔進了床鋪裡面,大嘆一聲。
楚錦時,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