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哪裡,動作之間如同閒話家常,倒是沒有人注意到。
楚軒庭一杯酒都沒有敬,只是粗略的對著眾人引了一杯,便被白君扶叫了過去,“庭兒,我想見見舒雲。”
“好。”
楚君對楚軒庭道:“你帶你母后去吧,我在這裡等著。”
一見道白君扶被楚軒庭扶著向這邊走過來,葉舒雲瞬間知道了他們來要去找誰。
“快快快!回去!”
葉舒雲前腳跑到房間,後腳白君扶和葉舒雲就走了進來。
“舒雲,我的兒媳。”白君扶滿臉洋溢著高興走了進來,看見了葉舒雲一身常衣,火紅的嫁衣被隨便仍在了床上,秀美微蹙:“怎麼脫了衣服呢?”
葉舒雲是無論如何對自己這個丈母孃發不出脾氣的,再加上楚軒庭帶著警告意味的臉,葉舒雲上前舔著臉哄到:“母后,那些衣服太沉了,穿著很累嘛,累得我都快昏厥了。”
睜著眼說瞎話。
偏偏白君扶就是疼愛葉舒雲,“不穿便不穿,今天累著你了吧。”
“恩,可累了。”繼續撒嬌,並且開始告狀:“母后,楚軒庭前幾天不分青紅皂白打人,還逼我...”
巴拉巴拉。
青芸都沒臉看下去。
宴會參加到一半,楚千樓便以身體不適為由,請求先行告退。
楚君看著楚千樓蒼白的臉色,幾分心疼,他曾經以楚千樓為榮,可是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楚千樓收斂了自己,不爭不搶,從來都是默默無聲,但是他知道,楚千樓的腦子還用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欣賞楚千樓的智慧,同時也有些敬畏楚千樓的一蹶不振,而一蹶不振之後往往都是一鳴驚人。
“以後多注意身體,朕今日尋來一些大補的藥材,改日送到你府內。”楚君說著。
楚千樓有些驚詫的看向楚君,已經多少年了,多少年都沒有聽到過父親關懷自己的話了。
回府的路上。
葉舒容緊皺著眉,道:“你在拖延時間,還是在等什麼?”
楚千樓斜靠在車上的軟枕上,狹長的眸子輕輕轉動,輕笑道:“是你等不及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
葉舒容面色一變,胸腔有些急促的呼吸著,“沒有。”
“你猶豫了。”
“沒有!”她說話很急,像是要著急著解釋什麼,而葉舒容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一點,氣紅了雙頰別過去臉,不做理會。
楚千樓笑意靜止,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在你們牽制我之前,我就說過,我即便什麼也不做,季如非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所以,我不急。”
葉舒容嫁給她,是想牽制住皇室一位血脈,而他,在朝中默不作聲,不引人注意,但是腦子卻很好,季如非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將主意打在他身上。
而答應季如非,是因為楚千樓在朝中的確需要一個靠山,而季如非就是很好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