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聽的兩眼放光,幾乎忍不住叫好:“聽了王妃的一席話,李儒真是受教了!王妃的見識和眼光放眼南楚,還是第一人!”
葉舒雲謙虛的擺手:“這只不過是從我祖宗那裡學到的。”
要知道,她可是幾千年之後來的人,能不比你們這些古人知道的多?
楚軒庭冷不丁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祖宗會這些?”
“我謙虛一下不行?!”葉舒雲轉頭低吼,如同炸了毛的小貓。
李儒還沉浸在剛才葉舒雲說的那些話中,對葉舒雲更是刮目相看,埋首在地圖之上在腦中不斷做著假想,越想越精彩,李儒興奮的誇讚道:“恭喜王爺,有此等佳人陪伴身邊!國之幸也!”
要知道,國之幸也這種話用在一個女兒家身上,是大不敬的。
李儒說著,竟然到了楚軒庭葉舒雲面前跪下,又道:“王爺,臣自知不該說這些話,可陛下的意思已經很明瞭,王爺是皇儲定是無疑的,再有王妃這樣聰慧之人伴在身邊出謀劃策,南楚定會更加繁榮。”
這頂高帽葉舒雲可帶不起,這個李尚書反應有些過激了!當即拒絕道:“我怎麼會給他出謀劃策?!我什麼都不會!李尚書你冷靜一下!”
楚軒庭輕飄飄的瞥了一眼葉舒雲,“李尚書,旱災的事情按照她說的去做,你回去吧。”
楚軒庭選擇直接回避了李儒剛才的那個問題,李儒站起身,對著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楚軒庭叫住了李儒,“李尚書,這件事情不許對別人提起。”
“臣,明白。”
葉舒雲忽然想到一個詞,金屋藏嬌。
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怎麼那麼噁心呢?
順帶噁心的朝著楚軒庭看了過去,就給嚇了一跳,那張死人臉上似笑非笑的正看著自己,葉舒雲頭皮發麻沉了臉說道:“我告訴你,我是看在百姓的面子上才說了剛才的話!而且我以後也再也不會多嘴!我什麼都不知道!”
楚軒庭剛靠近一步,葉舒雲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開,“我警告你!亂來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你總是能給我驚喜。”削薄的嘴唇開開合合,含著笑的語氣可以聽出他現在心情不錯。
楚軒庭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哪怕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也擋不住他卓爾不群的英姿,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逼的葉舒雲節節敗退。
葉舒雲牙一咬,拔腿就往外跑,腰上就傳來一股拉力,低頭一看,自己的腰帶什麼時候被這個男人抓住的!
又是猛地一扯,葉舒雲轉了一個圈被楚錦時禁錮在懷中,而腰間的衣帶已經散開,鬆鬆散散的露出了裡面大片風光,葉舒雲臉上燥紅,又羞又恥,咬牙切齒道:“這是在書房!你想幹什麼!”
“瀉火。”簡單直接,楚軒庭將葉舒雲壓在了桌上,背下還壓著那張可憐的地圖。
“你他媽是沒有睡過女人嗎?!”葉舒雲低聲罵著,抵擋不過,楚軒庭壓在自己頸窩輕嗅著,引得葉舒雲渾身一陣酥酥麻麻,葉舒雲扭開脖子想要躲開,嘴上還不留情的說著:“還是說你上輩子不行?
楚軒庭輕笑一聲,略帶沙啞的聲音帶著別樣的魅惑想在葉舒雲耳側,溫熱潮溼:“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乖一點,或許我會溫柔一點。”
“這是書房!”她又強調一遍,臉上紅的已經能滴出血來,“你不要臉,我....靠!”
楚軒庭惡意的向前一頂,葉舒雲一句話沒說完髒話一下子彪了出來,只不過不怎麼有氣勢就對了,拖著沙啞的嗓音聲音一揚,當下便有了感覺。
外面的青芸還有下人來來往往,而且隨時都可能進來,楚軒庭到底有沒有點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