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毋庸置疑的,葉舒雲裡不可否認的點點頭,“那葉舒容會不會很危險,誰知道萬一那一天楚軒庭犯抽又去找我怎麼辦?”
“不會,楚軒庭這兩天會很忙。”他淺笑著,胸有成竹,讓葉舒雲莫名的就安心下來,“至於其他人,舒容自有應對能力。”
“哦...”不得不說,葉舒容在某些方面的確是比她強很多的,“我讓你幫我找得大夫找好了嗎?”
“恩,已經在府中等你了。”楚千樓眉頭微微一皺,拿著手帕擋住嘴咳嗽了起來。
葉舒雲看他咳得彎了腰,也不好乾看著,上前幫著人輕拍背部順氣,“你這病治不好嗎?”
看著楚千樓從衣袖中掏出一個藥瓶,吃了一顆藥,咳嗽才好了不少,楚千樓擺擺手,“頑疾,治不好。”
葉舒雲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為什麼還要把自己逼的這麼緊?”
沒想到葉舒雲會說起這個,因為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關心過自己了,楚千樓自嘲的笑了一聲,“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活不了多長時間。”
“那就更應該好好休息啊。”葉舒雲皺眉勸著,對厲王,她應該是敵對關係,之前他所做的一切可以看得出來,他一定是有目的而為之的,直到現在他們之間有了合作的關係,葉舒雲才發現這個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壞。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這要逼著自己。”楚千樓半垂著眼簾,脆弱在他眼中一閃而過,他看向窗外,看著外面人來人外好不熱鬧的街道:“我想活著,只有找到那個東西,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什麼東西?”
“冰寒珠。”
那是什麼東西,根本聽都沒有聽說過,楚千樓的病到底又多嚴重。
“著病是你從小就有的嗎?”
楚千樓搖頭:“不是,十歲那年,掉進了河水中,一連高燒三日,落下病疾。”
葉舒雲更加同情了,“那個什麼冰寒珠,是治你現在這個病的嗎?”
“不是,我體內有寒毒。”
“寒毒?你怎麼會......”
“怎麼會中毒是嗎?”楚千樓收回了眼神,定定的看著葉舒雲,笑道:“沒有誰會想讓別人的孩子坐上那個位置,我佔盡了風頭,自然會有人想要加害於我,我能活到現在,都是個奇蹟不是嗎?”
殘酷的後宮本就如此,勾心鬥角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坐上至高無上的地位,男人的野心,女人不是沒有,反而會更大。
楚軒庭如此,楚千樓也是如此,他們都有著需要在這個時代活下去而身不由己的原因。
楚千樓又道:“想不想知道,對我下毒加害於我的是誰?”
不知怎麼的,葉舒雲有些緊張起來,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
“是南楚現在的國母,你未來的母后,楚軒庭的生身母親白君扶。”
如同一桶冰水從頭澆到尾,葉舒雲只覺得渾身發冷,怔怔的看向楚千樓:“怎麼會...”
“不相信?”楚千樓蒼白的臉色染上嘲諷,“也對,她現在瘋了,早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又會有幾個人知道。”
說罷,他看了看葉舒雲,看她滿臉呆滯,渾身緊繃的樣子,自己今天話多了,也說重了,楚千樓苦笑,自己怎麼會對她說這些。
“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動手,你只管好好按照原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