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不可費。”喬銘天是個刻板的人,也是個精於算計的人,他看了看女兒憔悴的面容,嘆道:“皇后娘娘放心,就算二十年前的那個孩子還活著,可別忘了,我們手中還又人質。”
喬碧竹知道自己的父親說的是誰,白君扶。
這個人動得卻又動不得。
白君扶被困在冷宮中,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那裡。
倒不如說楚君把她保護了起來。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主動去動這個人,去觸碰楚君的黴頭。
可喬銘天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
鎮店程度的難題自然難不倒他。
他摸著下巴上的一小撮鬍子想了想,“既然我們進不去,那我們就讓她出來。”
二人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商量過之後,喬銘天匆匆離開了皇宮。
而張工看見喬銘天從皇宮裡面匆匆走出來,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他這個叔父去找誰了。
阿晨站在她的身側,喬銘天坐上馬車之後,阿晨手中的劍動了動,宋嫣然將他按住,“你慌什麼,遲早會讓你報仇。”
“那段無影呢?你為什麼攔著我。”
宋嫣然看了他一眼,“他還有用,等他們都利用完了,我讓你殺個痛快。”
“那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宋嫣然輕笑一聲,“保護白君扶,一刻不離的保護著。”
阿晨並沒有問什麼,轉身離開了。
宋嫣然整理了一下儀容,舉步向楚君的寢宮走去。
近日來,楚君好像身體抱恙,作為長公主是該去看看了。
還未踏進皇帝的寢宮,宋嫣然就聞到了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藥香。
一個御醫從寢殿中走出來,宋嫣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長公主殿下。”
宋巖客氣的笑了一聲,“陳御醫,陛下怎麼樣了。”
陳御醫如實答道:“陛下操勞過度,又有些感染風寒,稍微休息忌日想必就能痊癒。”
“好,你下去吧。”
宋嫣然走進寢殿,一位宮女正在喂楚君喝藥,楚君看見宋嫣然笑道:“嫣然啊,來了。”
“恩,陛下。”宋嫣然走到床邊,結果了宮女手中的藥親自餵了起來,“感覺怎麼樣?”
楚君笑笑,“怎麼不叫父皇了?”
宋嫣然是今天臨時改口的,她也證實為這件事情而來,“陛下,我們本就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您封我長公主,是因為我曾救過您,可是陛下,您知道我,我想要並不是什麼身份,也不想做您的義女。”
“哦?說來聽聽?”
宋嫣然頓了頓,俯下身子緊抿著唇角小聲說道:“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楚君先是一愣,而後皺起了眉,“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