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工小區門口,金盃右側車玻璃震碎,濺的滿地都是玻璃碴子,涼風呼呼的灌進車裡,兩個青年記者使勁甩了甩震迷糊的腦袋。
“車呢??”副駕駛的青年,清醒了過來,也來不及擦腦袋上玻璃劃破面板,流出的鮮血,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向車後看去,但是三輪車已經***不知道幹哪去了。
“沒了!”正駕駛的青年,呆呆的看著空空的街道,聞著滿是臭腳丫子味和啤酒味混合的車廂,呢喃的愣著說了一句。
“**你媽的!!白蹲了三天,別他媽說獎金了,弄不好還得***花錢修車!!”副駕駛的青年,氣的咣咣砸了兩下車門子。
而另一頭愣了半天,反應過來的遲亮,快速擰動了一下鑰匙門,轟的一聲,汽車啟動了,掛上檔,一踩油門,車子向後倒去。
“這B要跑!!?”正駕駛的青年一看雅閣動了,二話不說,嚎了一嗓子,撒丫子竄了下去。
“抓他,媽了個逼的,今兒不賠五千塊錢別想走!!”副駕駛的青年也竄下了車,咬牙罵道。
這倆人都快氣死了,此時正值九月末,東北的天氣已經涼了,他倆三天時間連家都沒回,一直在四處漏風的車裡蹲著,撒尿都他媽用礦泉水瓶子,生怕一個不小心錯過了,地溝油工廠出貨的三輪車。
不料到,三天的等待,就在曙光乍現的那一瞬間,遲亮一個粗暴的前進式,頓時讓兩人**了......很**...但就是沒...射。
“你停下!!”長的壯碩一些的青年,上前一步,一下攔在了雅閣車前面,另一個青年奔著遲亮的車門子就走去。
吱嘎!
遲亮一腳剎車,將車定在了原地。
“你他媽著急接媳婦下班去啊??開的跟你媽B過山車似的?”稍微瘦弱一些的青年記者,走到車窗面前,眯著眼,充滿火藥味的問了一句。
遲亮掃了他一眼,也沒廢話,右手伸進褲兜,拽出一沓錢,粗略估計能有六七千。
“拿著,滾蛋!”遲亮連車都沒下,將錢從車窗遞了出去。
本來心思賠點錢就算了的瘦弱青年,看著遲亮猖狂的表情,再聽他說話對自己充滿一股不屑,本來就一肚子氣的青年,怒火頓時被點燃了。
“這B讓你裝的,你他媽罵誰?來,逼崽子,你來下,咱倆嘮嘮!”青年蓬的一聲踹了一腳車門子,勾著手說道。
“你他媽要不要??”遲亮眼珠子通紅,拿著錢問道。
遲亮再次一說話,青年頓時聞到,一股強烈的白酒味,隨即挺JB開心的問道:“你這個傻逼喝酒了吧?”
“啪!嘩啦!”
遲亮不再接話,蔑視的掃了他一眼,將錢從手中,異常瀟灑的扔在青年臉上,啪的一聲過後,微風一吹,紅色鈔票,洋洋灑灑的從空中亂舞。
“轟!!”
遲亮轟了一腳油門,面無表情,在車裡擺了擺手,車頭向前竄了一下,頂在了壯碩青年的膝蓋上。
“哎呀,**,你跟我裝個JB比爾蓋茨,**的!!你給我下來!報警!酒駕!拘死你個B養的!!”瘦弱青年被錢砸在臉上愣了一下,內心從未感覺到如此屈辱,在他媽臺裡自己是個跑腿的外勤,在他媽外面還得受窩囊氣,咣噹一下拽開車門子,扯著遲亮的脖領子就往下拽。
遲亮更他媽憋氣,他是要去殺人滴!!是殺人!!歷史上有他媽殺人這麼不順了的麼???
“蓬!!”
遲亮猛然一拳打在瘦弱青年的臉上,隨後兩手抱著青年的脖子,右腿彎曲,膝蓋猛擊青年腹部,一頓炮拳+點炮,兩回合直接幹趴下瘦弱青年。
“蓬!!”
就在遲亮正要再踹兩腳的時候,突然腦袋一陣眩暈,嗡的一聲,隨後感覺腦袋一陣冰涼,頭髮上好像流出了一股液體。
“我他媽拍死你!”擋著的壯碩青年,撿起一塊板磚拍在遲亮的後腦上,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後對著腦袋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