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把水晶板給我?難道他沒有看到信上面最後的幾句話嗎?”東門上極和虛天機面對面而座,東門上極直到現在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虛天機一手拿著信,一手拿著原本屬於白蒼東的那塊水晶板,神色奇異的說道:“不,他看到了,而且他想要把水晶板給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他想要把水晶板給你?可是逆命王的信上明明就有說,他在你們的身上已經下了命運詛咒,最後無法得到勝利的人,就算躺去光之第一階,也一樣會爆體而亡。他怎麼會把水晶板給你?”東門上極吃驚的看著虛天機。
“因為他不可能在君王城保住水晶板三個月,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讓我看到這塊水晶塊和這封信。”虛天機說道。
“為什麼?”東門上極還是不解。
“這塊水晶板上面的亮點,應該是其它三塊水晶板的位置,而這塊水晶板應該是屬於拳頭侯爵所有。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我在你的府。”
“怎麼會,其他三塊水晶板都沒有這個功能,只有拳頭侯爵的水晶板有這個功能,這不大可能吧?”東門上極看著虛天機手裡的水晶板,因為四塊水晶板都在同一個位置,所以在水晶板上面,四個亮點現在是重合在一起的,只有一個亮點。
虛天機隨手抓起一塊水晶板,不知道利用了什麼特權,突然間那塊水晶板消失,而他手上拿的那塊原本屬於白蒼東的水晶板上面,在一側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個亮點。
虛天機再把那水晶板召回來的時候,手水晶板上的那亮點又與最開始的亮點重合在了一起。
“竟然是真的?可是,為什麼只有他的水晶板可以看到其它三塊水晶板的位置呢?”東門上極疑惑的說道。
“應該是逆命王開始留給我們的那四封信的關係,因為我們都猜到了信的內容,所以都沒有拿去那些信,而那些信最後都被拳頭侯爵拿了去。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信上被逆命王做了什麼手腳。每一封信。都對應著一塊水晶板的位置,也就是說,我們每個人原本都可以知道另外三個人當,其一個人的位置。”虛天機說道。
“逆命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東門上極越想越覺得想不通。
“因為逆命王的這四塊水晶板,原本就不是要給我們的。”虛天機臉上露出冷笑。
“什麼意思?”東門上極越聽越糊塗。
虛天機把水晶板放在桌上,眼底卻燃燒著怒意:“三個月的時限,必死的詛咒,每個人都可以知道另外一個人的位置,不限制手段,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奪取水晶板。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這場殺戮遊戲不侷限於我們四個人的身上。使得我們背後的王者插手進入這場殺戮遊戲當。如果按照逆命王的設計,我們四個人都沒有能力自己保有水晶板,所以無論如何,這四塊水晶板都會落入我們背後的王者手。”
“可是,把這些水晶板送到王者的手裡又有什麼用呢?”東門上極再次翻看水晶板,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如果我們能看的出來,逆命王也不會交到我們手裡了。”虛天機冷聲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東門上極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現在的局面了。
“拳頭侯爵之所以沒有當眾說出信最後面詛咒的事。就是不想王者們太快參與進來,否則旁人不說,知道自己的兒有生命之危,你覺得凡的父母還能坐的住嗎?”頓了頓,虛天機又接著說道:“而且,拳頭侯爵之所以會把水晶板給我們,而不是凡和羅森,恐怕就是想要通我們,把水晶板和詛咒的事傳於君王的眼。看能不能找出破解之法。如果說最有能力做到這件事的人,還有誰能夠超過暗之第一階的君王大人呢?”
“那我們該怎麼辦,要把水晶板帶去給父王嗎?”東門上極問道。
“這樣做恐怕也正是逆命王想要的結果。”虛天機嘆氣道:“逆命王早已經算準了,無論如何,最後這四塊水晶板,都會落在君王的手裡。”
“我們到底是交還是不交?”東門上極已經完全被虛天機弄迷糊了。
“無論我們怎麼選擇,最後的結果都是要交,就算我們不把詛咒的訊息傳出去,逆命王也一定還有辦法讓凡他們知道,所以最後水晶板還是會落入君王的手,所以我們不如趁現早交。”虛天機起身說道:“拿去給君王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白蒼東正坐在一家酒樓臨窗的位置喝酒,突然感覺整個君王城猛的一震,然後就看到一道水柱自君王宮內衝起,然後剎那間一分為四,分別射向君王宮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結成一道奇異的結界,把君王宮封印於其。
而君王宮的四個方向,突然間出現了極大的空間波動,一道道空間裂痕憑空出現,一隻只體型龐大的不死族,從那些空間裂痕衝了出來。
“果然另有玄機,逆命王應該就是不死族的那位王吧?”白蒼東飛身上了屋頂,看到大量的不死族從空間裂痕湧出,其竟然絕大部分都是公爵級的恐怖存在,甚至於還有王者的氣息自那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