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坑洞之,噴湧著沖天的烈焰,下面可以看到滾湯的白熾岩漿,而在那巨大坑洞的央,有一座高達近百米的赤色銅爐,那沖天的烈焰不停的鍛燒著赤色銅爐,把那銅爐燒的通體像是水晶一樣晶瑩,彷彿能夠透過銅壁看到爐內一般。
只是爐內同樣是火焰流轉,看不清裡面煉的到底是什麼。不過在那恐怖的赤火爐坑的旁邊,白蒼東卻看到了許多的刀系不死族被鎖鏈鎖著,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批刀系不死族被投入到那赤火爐之內。
白蒼東心驚駭無比,如今推入那赤火熔爐的刀系不死族,已經都是公爵級的存在,而那被鎖在一旁的刀系不死族,也至少都是公爵級,還有一些是王級,北冥喬晉升第四序列所需要的刀王也赫然在其,被抓回來的那隻冷霜刀王,也被那新人類鎖在了一起。
“恐怕那些低階的刀系不死族,已經被投入熔爐之了,爐到底煉的是什麼東西,竟然需要犧牲這麼多的刀系不死族?”白蒼東從那熔爐之,可以感應到沖天的刀鋒之氣,可是隻憑這股恐怖的刀鋒之氣,卻猜測不出裡面煉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赤火爐坑的周圍,有著八個王級的新人類,全部都是不死族主導身體的新人類,或者說是神殿騎士。
白蒼東目測之下,其五個應該都只是第一序列的王者,剩下的三人之,有兩個大概在第五序列左右。最後那人很可能是第八序列的王者。至少也是第七序列。應該就是這裡的主事之人。
“你們做事小心點,若再讓它們跑了,就把你們投下去當祭品。”那主事的神殿騎士冷聲說道。
“真魔殿主大人請息怒,我們以後定當小心行事,不會再讓它們逃脫了。”那追捕冷霜刀王回來的神殿騎士連忙說道。
“如今已經快到了關鍵時候,容不得半點疏忽,你們好自為之。”那被稱為真魔殿主的王者,將自己的秩序神鏈打在那赤火熔爐之上。化為一道道秩序神鏈咒印在爐壁上面,從坑洞衝出的火焰遇到那秩序神鏈咒,頓時變的更加猛烈。
“真魔殿主,似乎就是當初那位與二哥一起封印刀界的不死神殿分殿主,原來他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刀界之,在這裡不知道煉什麼東西。”白蒼東仔細回憶了一下,頓時就想起北冥喬告訴他的那位到冷月王城來的不死神殿分殿主,封號就是真魔。
白蒼東看了好一會兒,那五個第一序列的神殿騎士。主要就是負責把刀系不死族投入熔爐之,而真魔殿主除了指揮他們投入刀系不死族之外。還要利用自己的秩序神鏈控制火候,剩下的兩個神殿騎士則是分別向熔爐之內打出許多的秩序神鏈咒,不知道是為了控制內部的火焰,還是為了控制那在熔爐內被鍛燒的東西。
估量著雪孤燕和北冥喬差不多也快要過來了,白蒼東悄悄退走,以他們投入刀系不死族的速度,恐怕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夠把所有不死族都投入熔爐之,白蒼東到也沒有急著去做什麼。
白蒼東退出了七八百里,這才停下來等候雪孤燕和北冥喬,沒過半天就看到雪孤燕似飛雪一般自遠處飄然而來,又等了兩三個時辰,北冥喬也趕了過來。
白蒼東把自己看到的一切給兩人說了一遍,雪孤燕聽了之後沒有什麼感覺,北冥喬卻是皺起了眉頭。
“喬哥想到了什麼嗎?”白蒼東問道。
北冥喬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聽你所說,這似乎與某些極厲害的人類強者,使用的天爐奪脈之法有些相似。”
“天爐奪脈之法?那是什麼?”白蒼東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我們人類的血脈由天而定,但是一些修煉到了極高序列的強者,想要更進一步,身體卻受到了本身血脈的制約,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強者創出了這天爐奪脈之法,利用不死族作為祭品,奪取不死族的血脈為己身所用,但是這種方法需要大量的不死族才有可能煉化出足夠的血脈之力來改變自身的血脈,而且過程極度危險,一個不好那使用天爐奪脈之法的人就會爆體而忘,歷史上雖然曾經一度盛傳此術,可是真正成功的卻沒有幾個,據我所知,傳說成功的只有一人而已。”
北冥喬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不過,我想這裡的應該不是天爐奪脈之法,那是人類身體才能夠使用的法門,這裡卻是不死族自己在做什麼,他們應該不可能為一個人類犧牲這麼多的不死族吧?而且,天爐奪脈之法所奪的是同一血脈,刀界雖然都是刀系不死族,但是各系的刀系不死族都有,血脈雜亂無章,爵位也有高有低,把它們都用於天爐奪脈之法,根本不可能成功。”
“傳說成功完成天爐奪脈之法的那人是誰?”白蒼東想了想問道。
“這人你肯定聽說過,就是劍王城一城雙王時代的那位劍王大人,若非以這等奇術將自身的血脈換為一種劍道奇脈,劍王也不可能與那位傳奇的劍後大人並稱於世。”北冥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