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聖皇出手,讓白蒼東微微有些驚訝,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不死聖皇出手竟然用的也是劍。
而且,不死聖皇手上用的武器,也正是七宗罪其的一柄。
不死聖皇的劍法之強,絕對遠在劍王之上,其劍法兇狠霸道,有無上王者之威,但是與劍王那種萬劍歸宗的王道完全不同。
白蒼東本以為自己的劍法雖然算不上無敵,但是在當今世上,這等劍法也算得上一流,只以劍法而論,距離最頂峰雖然尚有一段距離,但是能夠在劍法上壓他的人,恐怕已經找不出來了。
可是見識了不死聖皇的劍法,白蒼東才知道自己還是太自大了一些,在那霸道無比的劍法之下,白蒼東的劍法竟然隱隱有施展不開,處於被壓迫的狀態之下。
不死聖皇的劍法很野性,就像是處在世界食物鏈最頂端的獵食者,傲視天下群劍,任何劍法都不足與之相提並論的感覺。
最自然最獸性的劍法,白蒼東從未見識過這樣的劍法,彷彿每一劍都源自本能,可是每一劍又都完美的符合了世界的規則,如羚羊掛角一般無懈可擊,而且又是那般的強有力不可匹敵。
退,再退,白蒼東已經記不得,自己上一次在劍法上面被徹底壓制是什麼時候了,可是現在他又嚐到了這種滋味。
目光似火,熾烈帶著搖曳的戰意,沒有畏懼。沒有害怕,反而有種無法言語的興奮。白蒼東死死的盯著不死聖皇手的兵器,人雖然在退,但是每退一步,身上的劍意卻強一分。
劍法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白蒼東的劍法已經原地踏步太久,不是因為他的悟性不好,也不是因為他不夠努力,而是因為兩崖的風景重重複復。早已經看不到新的美景,而無新的美景,又怎能走出一片新天地。
不死聖皇的劍法,無疑把白蒼東帶入了一片新天地之,白蒼東興奮的身體戰慄,那是對於蓬勃朝氣的渴望。
不死聖皇的劍法縱橫,他的每一劍都是精彩絕倫的殺招。旁人能夠學會一劍就已經謝天謝地,視為無上秘笈,可是他的每一劍都是如此的精彩絕倫無與倫比,信手摘來隨意一劍,都有萬腐朽為神奇的力量,如神如魔難以度測。
當!
白蒼東只擋到了第七劍。天上地下唯我劍法就被破開,劍法出現了一絲破綻。
不死聖皇就如同一隻最頂級的獵食者,瞬間抓住了這個破綻,在那幾乎是千分之一個剎那之間,一劍穿過那破綻。要把白蒼東刺個對穿。
可是,白蒼東身上光華閃爍。如同齒輪般的劍光咬合旋轉,把不死聖皇的那一劍擋了下來,使得不死聖皇手的劍再也無法刺下去分毫。
“特權!你竟然能夠在死亡殺場之使用特權?”不死聖皇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他自然不會畏懼區區一個公爵,無論這個公爵是什麼人,他都沒有畏懼的理由,可是如果這個公爵能夠在死亡殺場這種地方使用特權,而且這個公爵又是白蒼東,那麼就算是不死聖皇,也會忍不住皺起眉頭。
“若是沒有一些手段,我又怎敢大方斬殺一個曾經的第序列王者。”白蒼東手握著劍,目光灼灼的盯著不死聖皇:“我知道你一定很強,我曾經想象過無數種你強橫的手段,但是卻萬萬想不到,你竟然會用劍法,而且還如此的強大。”
“這個世間,本沒有太多本王不會的東西,劍法只不過是小道而已,只因你用劍,所以本王才用劍殺你。”不死聖皇淡淡地說道。
“可惜,看起來你是無法如願了,我劍法雖然還如你,但是我卻能夠使用特權,你想殺我卻沒有那麼容易。”白蒼東並不以使用特權為恥,他並就沒有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他渴望劍法的突破,但是隻有活下去,一切才有意義。
“你以為你能夠使用特權,本王就殺不了你嗎?”不死聖皇不屑的一笑,這次是他先出劍向白蒼東斬去。
白蒼東經歷過的苦戰、惡戰無數,但是真正能夠在劍法上打的心服口服的人,唯有這不死聖皇一人。
太陽劍姬的劍法或許很強,可是白蒼東根本沒有與她爭鋒的機會,力量等級相差太遠,那已經與劍法無關,莫說用劍,第八序列的太陽劍姬只是隨便一指,就能夠將他滅殺,劍法再強也沒有用。
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如果白蒼東不是能夠使用特權,那麼他至少已經了不死聖皇八劍,而且每一劍都是致命的要害,也就是說白蒼東等於已經死了八次。
“現在到底是誰佔據了上風?”以白茉莉的實力,根本看不清白蒼東和不死聖皇的出手,甚至連他們的身形都看不清楚,更不要說看出誰佔據了優勢。
“白蒼東畢竟還是一個公爵。”大冥孔雀王已經在思索是不是要趁著白蒼東未敗下陣來的時候逃走。
現在的局面雖然還是平手,可是白蒼東能夠維持這種局面,卻是因為他使用了特權的緣故,可是他的特權雖然強大好用,但是特權這種東西,越是強大好用,也就代表著這種特權使用的間隔也就越長。
這樣下去,一但白蒼東的特權恢復跟不上使用的節奏,他依然還是必然會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