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狠狠地瞪了守門的婆子們一眼,轉身去攙扶青陽郡主。,
青陽郡主一把甩開了茯苓的攙扶。
茯苓再次跟了上去,小聲的對青陽郡主道:“姑娘,不如奴婢把這事告訴夫人,請她來府上為你做主好不好”
青陽郡主略微想了想,點頭道:“好”
半夏替慕依瑾倒了杯茶水遞給她,“姑娘,郡主身邊的茯苓剛才跑出去了”
慕依瑾端起茶盞,用茶蓋拂去上面的茶末,嚐了一口道,“你去告訴夫人,說一會兒國公夫人要過來,讓她先準備著”
半夏點頭應是退了下去。
不多時,下人來報說國公夫人到了。
慕依瑾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去了前面的正廳。
闕氏見國公夫人進來,便熱情地吩咐身邊的丫鬟春桃給國公夫人倒茶。
春桃倒好茶,國公夫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很是嫌棄的哼了一聲。
闕氏只裝作沒看見,笑著問道:“不知國公夫人來有什麼事情”
國公夫人沒有絲毫寒暄的意思,在她看來慕致遠的官位自然比不上國公爺,雖說慕致遠的小舅子是丞相,但丞相畢竟是姓闕,因此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聽說青陽郡主被你們囚禁了起來,可有此事”
國公夫人說的是青陽郡主而非青陽,這表明她是故意說青陽是郡主之軀,你們若是囚禁郡主那可是死罪。
闕氏笑道:“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到的這些謠言,郡主可是千金之軀,我們怎麼可能會囚禁她呢”
國公故人冷哼一聲,茯苓是青陽身邊的貼身婢女,她的話自然不是假的。
“既然你們沒有囚禁她,為什麼我來了這麼久都沒有見她過來見我,分明是被你們給囚禁了起來”國公夫人厲聲道。
慕依瑾盈盈一笑道:“國公夫人只怕還不知道吧,郡主現在已經有了身孕,我們慕家現如今只有我哥哥這一個男丁。郡主嫁給我哥哥,先不論身份,是論她肚子裡是慕家唯一的骨血,慕家也斷然不會做出虧待她的事情。母親是怕她經常出來走動動了胎氣。昨天郡主沒有知會母親一聲出了府,回來的時候動了胎氣,可把慕府上上下下給嚇壞了,母親怕她再有閃失,先不說對國公府沒有交代。是對慕府的列祖列宗也是沒法交差。這才想著派人好好的保護她,怕她再有閃失。既然國公夫人相見郡主自然是可以的,不過還請國公夫人親自過去,以免郡主路上磕著碰著。”
慕依瑾的這番話雖然說的極為有理,但在國公夫人聽來卻是格外刺耳。
當一行人陪著國公夫人來到青陽郡主住的院子時,青陽郡主早聽說國公夫人來了,便早早的在門口翹首以盼,見國公夫人過來,頓時淚如雨下,國公夫人見狀。眼圈都紅了,拉著青陽郡主的手,問道:“青陽,別哭,娘既然來了自然會為你做主,你放心,娘絕對不會任由慕家的人欺負你而不顧的。”
說著轉過臉對闕氏道,“你還說沒有囚禁我女兒,你若是沒有囚禁她,她一見到我應該高興才是。你們這幫狠心的人,我定然將此事告訴給皇后娘娘請她來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