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承緩了緩神,看向潔白床單上趴著的獸耳妹子。豐乳翹臀小蠻腰,迸發著一股野性。臥槽!不是吧!這種在真承腦海中浮現過無數次的場景,如今真的出現在了他眼前。
“小哥,你醒啦?”獸耳妹子揉了揉眼睛,慵懶的從床上慢慢爬了起來。她的姿態優雅的就像一隻剛睡醒的大貓咪,連打哈欠的表情都一模一樣。這一幕看得真承血脈噴張,精神氣都提起來不少。這個獸耳妹子從哪裡來的?為啥會在我的床上,這可是天大的福利啊!真承微微張嘴,猶豫了片刻,剛打算問出心中的疑惑。獸耳妹子卻先張口了,她說道:“是老闆娘讓我來的,她說你是副新面孔,有個新人優惠,讓我來陪你睡覺。”
“那。。那。。”真承臉漲紅了起來,他本身接觸的女孩並不多,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當下的情況。
“安心啦,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陪你睡了一個晚上。不過,要想做點別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是有額外費用的呦~”獸耳妹子擺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捋了捋她妖豔的紅髮。
“我。。那。。我。。我想。。”真承看著眼前撩人萬分的獸耳妹子,腦補出來無數個幸福的畫面。他眼神躲閃,下意識的瞟向窗外。真承的視線掃到了不遠處的醫館,對了!莉莉莎!莉莉莎還在醫院!昨天經歷的那樣的戰鬥,這會兒可不是冷落她的時候。真承猛地響起還在醫院接受治療的莉莉莎,他對莉莉莎的擔心沖淡了體內的邪念。
“怎麼樣兒?想好了嘛?”獸耳妹子挑逗著問道,她的兩隻耳朵來回晃動,一臉的調皮可愛。
“下次一定!”真承心懷愧疚的看了一眼獸耳妹子,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獸耳妹子漂亮的臉頰上露出了大大地失望。但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真承頭也不回的跑下樓,出了旅店,直奔醫館而去。
“切,到手的生意又跑了。人長得不賴,接下來是個好單子的說。”見真承走後,獸耳妹子無奈抱怨了幾句。隨後她豐滿的體態猶如洩氣的皮球一般消瘦了下去,不過胸部的肉倒是依舊實誠。她那一對可愛的獸耳也縮入了紅髮之中。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小女孩一樣。這是暗夜一族的獨門秘法,幻型術。從獸耳妹子變成紅髮少女以後,她便慵懶的栽倒在床上,幻型術很費體力的,她維持了一個晚上,現在十分需要休息。
“艾露!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又讓客人跑了!?”老闆娘尖酸刻薄的聲音刺穿木板從一樓傳了上來,前幾日巨魔的襲擊給老闆娘造成了不小的損失,現在只要住店的旅客,她是見一個薅一個。見到艾露再一次放跑了自己的錢,老闆娘萬分惱火。
“壞了!這個老女人又要開始罵人了!”這個名為艾露的少女將頭蒙到了被子裡,她已經做好了迎接老闆娘狂風暴雨般的辱罵。果不其然,她很快聽到了木屐踩踏地面發出的急促聲響,老闆娘上樓來了。
“沒用的東西!白吃我的,白喝我的,連個客人都留不住!當初看你是暗夜族的,想給旅店加點異域風情。這倒好!來了一個多月,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接到!你要是再這麼下去,看我趕不趕出去!!”老闆娘氣得齜牙咧嘴,活像一隻要叨人的母雞。她一隻手掐腰,另一隻手惡狠狠的衝著艾露指指點點。
“客人不找我又不是我的錯!你們人類對暗夜族就是有偏見啊!”老闆娘氣呼呼地離開後,艾露小聲反駁著老闆娘的話。這次明明就快要成功了,真是的,害我這麼慘!我記住你啦!小哥!艾露在心裡暗暗想道。
樓下邊兒,真承離開了旅店,幾個箭步衝進了醫館裡。他一進門便看見了正在跟醫生交接出院手續的莉莉莎。她的身上裹滿了紗布,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莉莉莎!你怎麼這麼快就離開了。醫生建議你再多休息幾天。醫療費的問題我會來解決的。”真承快步向莉莉莎走去,語氣無比擔心。
“不需要。”莉莉莎冷淡的回了一句,步履蹣跚的向著醫館的大門走去。
真承在原地愣了一下,這和昨天那個熱情的姑娘簡直天壤之別,如同變了個人一樣。想想也是,經歷了那樣的戰鬥,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殘酷了些。真承快步跟了上去,攙扶住感覺隨時都會跌倒的莉莉莎。
“我有車,呸呸,我有匹馬,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真承熱心的問道,他迫切想要補償莉莉莎。
“我家就在這個鎮旁邊,趕緊把手背上的這個印記給我弄掉。”莉莉莎皺著眉頭艱難地抬起右手,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會牽動肩膀上的傷口。
看著直冒虛汗的莉莉莎,真承心中百般無奈,此刻他也想幫莉莉莎弄掉右手背上的契約印記,但是他只會簽訂契約,不會解約啊。他從腦海中調出‘紛爭’系統,找了個遍,也沒找到解約按鍵。
“你是不是不會弄啊?”莉莉莎看著呆滯住的真承,疑惑的問道。
“咳咳,當然會,這個印記是有時效性的,時效性一過它自然就會消失的。我先送你回去吧。”真承想打個幌子先糊弄過去。
“時效性是多久啊?你可不要騙我。”莉莉莎的疑惑並未消除。
“呃,這個,7天左右吧。”真承儘可能在不惹惱莉莉莎的同時儘可能多的給自己爭取時間。
“好吧,那我這七天先戴雙手套。待會我要去商店買一副好看一點的。”莉莉莎兩隻大眼睛靈動的閃爍了一下,信任了真承的話。
看著眼前這個金髮碧眼的呆萌姑娘,真承暗自鬆了口氣。昨天他就發現了,莉莉莎有點天然呆。正是如此,真承才給自己爭取了七天的時間想辦法解除契約。
“我的馬拴在這裡了,我扶你上馬吧。”說話的工夫,他們已經走到了馬匹附近。莉莉莎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選擇騎上了馬匹。真承單膝跪地,讓莉莉莎踩著自己的膝蓋,隨後雙手用力托住莉莉莎的屁股把她送上了馬。在右手發力的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真承疼的悶哼了一聲。剛才發力過猛,昨天被劍割破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
“怎麼了?我有這麼沉嗎?”莉莉莎不開心的撅起了嘴巴。她以為是自己太沉了,所以真承才會那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