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你,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啊。”夏明頓時慌了,眼睛看不見,他連夏青想做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十分害怕夏青此時就拿著一把刀子在他致命的地方比劃著,那多恐怖啊。
夏明是知道的,夏青的骨子裡有暴力傾向,從小到大都是,他可不懷疑夏青不敢這麼做,現在他心裡後悔的要死,早知道這樣,就不應對她動手動腳的,更不應該讓她來家裡的,虧的剛才自己還以為有豔福呢,現在看來這就是一個災難啊。
怎麼辦?
“嗤拉!”就在此時,夏明聽到了自己粽子皮被撕裂的聲音,頓時更加慌張了,夏青不會是要把自己當粽子一樣吃掉吧?好恐怖,好驚慌,我要不要反抗一下下啊?
可問題是,自己都被五花大綁了,怎麼反抗啊?
“青姐,你到底要幹嘛,我求求你別這樣行不,你這樣我很驚慌,我很怕怕啊。”夏明頓時欲哭無淚,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道像是被灼燒一樣的疼痛,只不過這疼痛持續的時間很短,然後夏明傻眼了。
夏青不會是在對自己那啥吧?
臥槽,是不是真的啊?
夏明好想撤掉矇住他研究的布,看看夏青到底在幹什麼,可他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心裡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覺得是這樣,但又不敢確定。
“混蛋,竟敢對我耍流氓,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為你的流氓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夏青此時陰險的笑了起來。
然後,下馬酒慘了。
這種痛苦,簡直就是水深火熱級別的。
最恐怖的是,這種痛苦整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夏青都沒有放過他,而這期間,夏明簡直生不如死,因為夏青把他推到了半空,但就是不讓他起飛。
當夏青終於放過他時候,夏明立刻解開蒙住眼睛的黑布,隨後趕緊低頭一看,頓時傻了眼。
夏青把他折磨的遍體鱗傷不說,還在他身上畫了很多烏龜和豬頭,而他身上只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只有那兒沒有遭到夏青的迫害。
夏明欲哭無淚。
趕緊去洗手間,使勁的沖洗,可是並不知道夏青用的是什麼筆畫的,這墨跡雖然洗掉了一點,但想完全洗掉起碼要十天半個月才行。
這期間,夏明根本就不能在別人面前暴露,否則肯定會被人笑死不可。
“好狠毒啊,好殘忍啊。”夏明咬牙切齒,因為即便到了此時,他依然還處在半空之中,飛不上天,也掉不下來,而唯一能夠解決他這痛苦的,恐怕只有紅姐了,可惜紅姐不在這裡。
“太恐怖了,以後我還是離她遠點,這是一個不安常理出牌的女人,這一次折磨了我一個多小時,下次天知道她會不會折磨我三個小時五個小時甚至一天啊?”
夏明氣壞了,好想把夏青按在地上使勁摩擦,把她就地正法了。
可他只能想想,要知道夏青的身份可非比尋常,吃點豆腐也就罷了,敢更過分,她分分鐘把自己抓了去喝茶。
惹不起。
惹不起啊!
“你洗了半個小時了,怎麼樣,洗掉了沒?”來到客廳,夏青一臉得意的笑著問道。
“洗不掉。”夏明生無可戀的說道。
“哼,敢吃我豆腐,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警告你,以後再敢這樣,我會更加恐怖殘忍!”夏青惡狠狠的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夏明連忙擺手,有過這一次教訓,以後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他也要想一想後果了,這兒不是鬧著玩兒的,這女人是不安常理出牌的,以前夏青覺得自己對她很瞭解,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不瞭解她啊。
“連我的豆腐液敢吃,不想混了是吧!”夏青得意的說道。
剛才她已經發現了,夏明雖然在她家的時候被她查電費了,但是剛才卻是沒有任何問題了,更是一直在她的折磨之下都保持著戰鬥的狀態,所以她就徹底放心了。
晚九點。
夏明和夏青準時赴約來到了夏明以前工作的這家夜總會,夏青在外米娜交代道:“待會兒你可要給我機靈一點,別又讓人給欺負了。”
“青姐,你放心吧,現在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沒有人能夠欺負我了。”夏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他還就不相信夏青這些高中同學有人比他還牛逼的,以他們目前的年紀,除了家裡是那種頂尖家族,沒有誰能夠欺負到夏明頭上的。
他答應劉婉君來參加聚會,可不是讓他們鄙視的,而是報仇來了。
當年劉婉君喊人拔了他褲子,被整個學校的人笑話,這筆賬夏明現在還沒算呢!
夏明和夏青來到門口,迎賓妹子看到夏明後,立刻就熱情的喊了一聲夏少,這讓夏青很是吃驚,夏明看來跟這裡的妹子很熟啊,難道他經常來這種地方玩?不然這裡的人怎麼對他這麼熟?
“夏明,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裡玩啊?”夏青突然問道。
“是啊。”夏明點點頭道。
“這麼說,這裡的妹子都認識你了?”夏青的臉色已經變了,可夏明卻是沒發現,繼續說道:“是啊。”
然後,夏明的耳朵又遭到了夏青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