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別墅的業主疑惑的探出頭來,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後嚇得立馬關上了窗戶,拉上了窗簾。
“少爺請。”
莊九身體微微欠身,請焦楊走在前面。
焦楊像王一樣緩緩走進了馮家的別墅。
別墅裡,馮海明父子早就被控制了起來。
馮海明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早上他還在熟睡時被人一把從床上拽了出來。
沒錯就是拽,被一個黑衣人抓住腳踝從二樓拽到了一樓。
他馮海明從出生到現在還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而馮昌旭早就嚇尿了,整個人的臉色和他頭上包紮的紗布一樣白。
“你們是什麼人?受誰的指示?我馮海明自問從來沒得罪過人!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你們這樣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馮海明嘗試與這些黑衣人交流,可惜這些黑衣人把他們帶到樓下之後就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了。
但是馮海明心裡清楚,只要他們有一點異動這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便會將他們父子送上西天。
“爸!爸!這是怎麼了?他們到底是誰啊。”
馮昌旭哭著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什麼人?”馮海明都想扇死這個傻兒子。
馮昌旭都快冤死了,委屈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我都是事先調查才惹事的,惹不起的我都會躲得遠遠的。”
典型的欺軟怕硬,馮海明越發的失望起來。
不是兒子惹得禍,那究竟是誰要報復他們家,難道是以前的仇人?
就在馮海明苦思冥想的時候,別墅大門突然開啟了。
一個瀟灑的身影正悠哉悠哉的朝馮海明父子走來,這個人當然是焦楊。
還沒等馮海明開口,他兒子先暴躁起來。
“是你!你還有膽來我家?你一個窮酸醫生真的不想活了麼?”馮昌旭被捆著,像一條暴躁的蟲子蠕動著。
焦楊搖搖頭,輕聲說:“我當然想活了,我這不是來給你賠禮道歉,賠醫藥費來了麼。”
說著,焦楊從懷裡掏出一千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馮昌旭艱難的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然後狂妄的說:“就這點錢?你以為我是要飯的?沒個幾十萬這件事別想擺平!”
“蠢貨!給我閉嘴!”
馮海明怒喝一聲,嚇得馮昌旭屁都不敢放。
雖然害怕老爸,但馮昌旭還是陰狠的看著焦楊。
馮海明盯著焦楊說:“這位小兄弟,敢問尊姓大名。”
“焦楊。”
焦楊?馮海明記得青州沒有姓焦的家族或者大佬啊。
“焦兄弟,這些都是你的人?”馮海明試探性的問到。
焦楊坐在沙發上,身邊的莊九立馬遞上一杯茶水。
很顯然,不用焦楊回答了,看行動就知道了。
馮海明有些怒氣攻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破口大罵:“還說不是你惹得禍!你他媽的不是都調查清楚了麼?今天老子非得打斷你的腿,讓你再給我惹是生非!”
暴怒的馮海明把焦楊都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被繩子捆著恐怕現在就要抄傢伙教訓自己的兒子了。
馮昌旭則是失神的說:“不可能!不可能!他就是一個破醫館的醫生!我都調查清楚了!而且他爸媽也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