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裡面有點亂,讓胖子先別說話,我自己先理一理事情的經過。
李穎雪只是想給包子哥一個教訓,所以在酒店的時候只是嚇了嚇他,但是光頭以為他中招了,所以把他帶回別墅,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人過來救,而借刀殺人的人就在這群人之中,他們有人對包子哥動了手腳,直接讓他有了生命危險,想把這盆髒水灑到我們頭上。
我複述了一遍,胖子點頭說:“是這樣,老子在車上的時候就想到了,所以讓你把面癱哥叫來,把他吹的神一點,讓別人感覺他絕對可以救包子哥,那麼真正想坑殺我們的人,就會在面癱哥動手的時候做小動作,咱們就可以知道是誰幹的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臥槽,那你這是讓面癱哥給咱們趟雷去了?”
“什麼趟不趟雷的,”胖子臉上有點掛不住:“這是他欠老子的,上次從咱們這詐那麼大一筆錢,老子還沒找他算賬呢!行了行了,我就是給你說一聲,你快下去盯著點兒,別讓那人得逞了。”
“那你倆呢?”我問他們。
胖子說:“我帶她先出去,等面癱哥這邊搞定了,你在出來找我們,對了,這個給你。”
胖子從兜兒裡摸出來一顆黑色的藥丸說:“這個東西是你相好給我的,說給包子哥吃了,他就好了,但你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而且先把要坑我們的人找到!老子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
胖子說完就催我出去,我拿著東西走出衛生間,下樓以後看到面癱哥已經把他的傢伙事兒都準備好了,已經開始跪在地上,嘴裡嘰裡呱啦的念著什麼東西。
我曾經問過他,這唸的都是什麼狗屁東西,他也說不上來,說反正當年他師傅就是這麼教給他的,而且那會兒他年紀還不大,沒有記全,可能只記了個一半兒,也不知道念出來到底有沒有用,但是每次都念,就為了求個心裡安慰。
我的注意力不在面癱哥身上,畢竟他那套把戲我已經看過無數次了,沒啥新鮮感,只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圍圍觀都人身上,特別是面癱哥的那些同行們。
他們大部分的眼中都是一副不屑的樣子,說來也不奇怪,要我是他們,我也不屑,面癱哥跳大繩實在太奇怪了,一點都不像是大仙,反倒像是個耍猴兒的,但唯獨有一個人,眼神和別人不同,而是全神貫注的盯著面癱哥,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人可能有點問題,我悄悄湊到他身邊問他:“兄弟,你們還有這種跳大繩的方式嗎?”
他被我嚇了一跳,臉色明顯有點不對勁兒,搖頭說:“沒見過,我也奇怪,這人可能是個騙子吧,哎,這不是你找來的人嗎?”
我苦笑:“這哪是我找來的,這也是我朋友推薦的,我跟不信他,我感覺這人也是個騙子,江湖上名聲不太好。”
我這麼說完,那人也跟著我點點頭:“怪不得呢,我說越看越奇怪呢。”
我沒再理會他,而是躲到一邊繼續觀察他,果然,我說完之後,他對面癱哥的興趣明顯降低了很多,一會兒看看這一會看看那的,似乎完全不擔心面癱哥會把包子哥給治好。
八九不離十,就是他了!
我跑到光頭身邊,指了指那人問光頭:“我問你,那人你是從哪找來的?”
光頭摸著腦袋想了半天說:“我他孃的早忘了,我給你說實話,這堆人我一個都不認識,都是我們大哥外面朋友給介紹來的,誰是誰帶來的,我根本不清楚。”
我腦袋有點亂,看來從光頭這裡是沒法知道了,只能等這事兒完了之後,再逼問那個奇怪的傢伙了。
我退到一邊,那顆黑色的藥丸還攥在我手裡,我得找個機會把事情告訴光頭,讓他先幫我們把人控制起來,然後讓包子哥把這玩意兒吃了才行。
我真準備過去拽著光頭走到一邊呢,突然眼角瞄到剛才那個奇怪的人,十分隱蔽的,對光頭搖了搖頭,而光頭則對他點了點頭。
我一下愣住了,啥情況?
胖子的話再次從我腦袋裡面鑽了出來,包子哥不是李穎雪弄的,是有人故意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