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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就這麼一直對峙著,肖靜逸四人很明顯佔據了優勢,但是唯一的變數卻在沈振身上。
沈振儘早撂倒那保鏢少年,將肖靜逸逼退哪怕一步,都會給沈蓉二人以喘息之機。
如若不然,則沈振小隊註定失敗!
“我說了,火舞槍法,攻伐第一,你們不可能擋住我或是擊敗我!”肖靜逸狂笑一聲,手中紅纓長槍更快地舞動起來,偶爾還能抖出一朵槍花。
“可惡!”
沈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卻仍然趕不上肖靜逸的動作,不出一分鐘,沈蓉二人便被逼到了擂臺邊上。
沈蓉招架不住,最先掉落下去,只留下沈濤一人還在苦苦支撐著。
沈坤與黝黑少年的實力不相上下,沈坤用出成泉式,卻總是在關鍵時刻被黝黑少年擋住,隨即中他一指,產生一剎那的失神,辛辛苦苦積攢的氣勢瞬間為之一空。
沈振則剛剛撂倒那保鏢少年,一臉凝重地望著肖靜逸。
即使是三比三,實力的懸殊有點大啊。
“你認輸吧,沈振,你無法勝得了我。”
“說什麼大話呢,你倒是試試看,能不能擋住我!喝!”
不出意外地,當肖靜逸身後的少年走出,再次攔住沈振。
(我可不想成為拖累啊!——沈濤)
卻見沈濤猛地一紮馬步,如同腳下生根一般釘在比武臺邊緣,任憑肖靜逸的槍法再靈活,也不能逼退他分毫。
頑固如此,讓肖靜逸有些急躁起來。
“我不想傷你,你就這樣耍賴?”肖靜逸心下一狠,長槍朝沈濤腿上捅去。
然而肖靜逸勢在必得的一槍落空了,開玩笑,沈濤又不是傻子,就蹲在那裡讓他捅。
躲過一擊,沈濤當即重拾了信心,在這七日內的所學更是淋漓盡致地發揮了出來,甚至還有餘力。分神調侃肖靜逸。
“扎馬步,可不只是能釘在原地的,不然的話,豈不是很弱?”
“肖兄,這一槍可是弱得緊吶。”
“肖兄你眼神不好吧。”
比武臺下,許老咕嚕一聲嚥下一口美酒。
“這個娃娃有意思,有意思,跟秦觴那傢伙年輕的時候啊,有得一拼,哈哈哈。”
再說肖靜逸,被沈濤戲耍許久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你很好,很好,很好。”
肖靜逸連說三個“很好”,卻停下了攻擊,讓沈濤一愣。
難道這是什麼虛招?沈濤立刻擺出了防禦的架勢,不過這次,卻是沒有用泉落拳的套路,而是他最熟悉的——梅花拳!
“你們想要搶奪的地字號房,有一個凝神陣。”肖靜逸一邊說著,一邊扔掉了紅纓長槍,脫下麻衣,只留一褲子,露出栩栩如生的白虎紋身。
“就讓我用我最新領悟的一招,把你們送下比武臺吧。”呂遠的聲音變得沙啞粗重起來,幾乎聽不出來他本來的聲音了。
只見他全身泛紅,青筋爆突,一副可怖的模樣。
比武臺下,許老又灌了一口酒,對肖靜逸喊了一句。
“肖小子,手下注意著點,打傷打殘的話老夫可是很難辦的。”
“是!”
肖靜逸的的體外蒸騰起一股血霧,籠罩住了他的全身,瞳孔略有渙散,但他的視力卻沒有收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