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說的沒錯,那個餘小菁是自己領回來的,在王府的一年多,雖然沒有動她,卻也沒有想把她送走,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她,如果當日在軍營的時候,那張床沒塌的話,自己應該已經把她收了吧!
可是說來說去,還不都怪眼前的人?走之前還沒忘記把床給做了手腳!現在卻讓她罵的自己一點轍都沒有,還背上個什麼背信棄義,什麼始『亂』終棄的壞名聲。
文瑀鑫抬頭想看看天,這個可人就是老天派來折磨自己的吧!可是頭頂上是屋頂!
“哼,我管你動過沒動過,那東西又沒有記號。”江欣怡想想就來氣。
文瑀鑫頭很大,用手扶著額頭,差點想問她,額頭上的記號還在不,可是他哪敢啊!
“好了,今天的事,以後再跟你算賬,我先走了。”江欣怡也弄不明白自己跟他瞎掰扯啥?像個爭風吃醋的怨『婦』一樣。
不過,她明白,昨晚他沒進宮的話,自己可是真的要出大事了,睡著了躺在人家床上,真丟人啊。
但是,她才沒想感謝他呢。
“等等,換了衣服再走吧,天都亮了,你想讓全京城的人都看見現在的樣子?”文瑀鑫趕緊攔在她面前說。
江欣怡低下頭,看看自己的夜行衣,嗯,這樣確實不行。
文瑀鑫指指蕭黎拿來的衣裳。
江欣怡不領情的抱起衣裳,皺著眉『毛』,沒好意思叫他出去守門,就到了屏風的後面開始換衣服。反正裡面有棉衣,不用脫光光。
“宮裡,就算了吧。”文瑀鑫不放心的勸著。她這脾氣難保還要去的。
“切,算了?門兒都沒有,回去好好想想主意,好讓某人長長記『性』。”江欣怡故意的這樣說。
“你打算怎樣?”文瑀鑫哭的心都有了。
“是啊,殺是不行了,不過,趁她睡覺時,把她頭髮啊,眉『毛』啊給剃光光的,好像也不錯。”江欣怡在裡面壞壞的笑著說。反正她知道,以自己現在和這瑀王的關係他是不會把自己怎樣的,所以很放肆。
“咳咳咳,你不會是真的想這樣做吧,怎麼說她也是,也是太后,我的母后,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文瑀鑫嚇得夠嗆,別人或許想都不敢有這種想法。可是,這姑『奶』『奶』?玄啊!他本想說,怎說也是你滴婆婆啊,最終還是沒敢說。
文瑀鑫真的很想抽自己幾耳光,真是沒有出息。不怕自己的母后,為什麼這麼怕她呢?
“面子?面子值多少銀子啊,有人命值錢麼?”江欣怡換好了衣服走出來,低頭看著長出一大截的衣服,把自己的夜行衣卷在一起,不滿意的問。
“我保證,她再也不會『插』手你的事。”文瑀鑫著急的攔在了她的面前,說。
“現在是不是說你在求我呢?”江欣怡也沒想到,自己都這麼出言不遜了,他竟然還能容忍自己,索『性』給鼻子上臉的繼續挑釁。
江欣怡甚至覺得自己很變態,很想看看他再跟自己發火,因為她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恨意不知道在哪裡,否則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幫他,捨身救他了。
她想給自己一個這樣為他解圍,為他擔心的理由,也想讓他再跟自己發脾氣,好接著恨他,就不用在乎他的理由。
可是,這傢伙究竟怎麼回事?這脾氣怎麼一點都不像以前王府裡那個專橫的壞王爺?貌似從後來遇見他,小槐的事情以後,他對自己似乎都是百依百順的!
要不,他有受孽癖了?還是真的喜歡男風了?
“是,是我在求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回?”文瑀鑫很誠懇的問。
江欣怡抬頭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昨晚在夢裡聽見的話,還記得,那西太后似乎沒有撒謊。況且她也聽見了這娘倆的交流,一個說不再『插』手,以後就做個真正的娘。
一個曾威脅再『插』手動自己的人就交出兵權。
他真的這樣說的,江欣怡現在想想心裡舒服了很多。
+激情 “好吧,再信你一回,不過,就這樣算了?”江欣怡拉著長音說。
“說吧,江兄弟想要啥補償?”文瑀鑫見她鬆口,高興的問。
“這次的事,小萍最無辜,你看著辦吧。”江欣怡說完,東張西望的,扯下床單把自己的夜行衣和枕頭邊的帕子包了進去。
“這個我懂,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文瑀鑫點頭答應,反正她的脾氣就是不吃虧。
“那我先走了,還有,我昨晚真的沒說什麼?”江欣怡不放心的問,昨晚的話,自己記得很清楚,可是剛才在他懷裡的話?真的弄不懂自己究竟說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