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就把自己從怎麼離開軍營,怎麼遇見喜子,和安鵬飛,怎麼到了京城大概的跟他說了一遍。
“怎麼樣、這回聽懂沒?”江欣怡說完,問對面目瞪口呆的江玉郎。嘴巴說了太多的話乾的要命,沒找到茶水,拿起酒壺解渴。
“你真的是二妹?”江玉郎又問。
“是啊,可惜我現在不能給你看我的真相,我易容的東西沒帶著。哦,我這個笨蛋,怎麼把這事兒忘了?”江欣怡一下子想起來,容貌不行,可是假喉結行啊,她伸手剝開假喉結,撕掉裡面的變聲貼。
“哥哥,我這聲音你總算能記得吧?”江欣怡開口了。
不用說話,單看那個假喉結,江玉郎就已經信了。
“二妹,那你說幾樣咱府裡的事兒,來聽聽。”江玉郎還想確定下。
“哥哥,這個真不行,我從咱府裡落水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現在該說的都說了,再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了。難不成叫妹妹我脫了衣服,讓你認?那也沒用啊。”江欣怡很無奈的對江玉郎說。
“二妹,哥哥信,哥哥信。”江玉郎動容的說著。
“那哥哥怪不怪我做了那件事?”江欣怡調皮的問。
“怪的話,我就不來了,只是你這丫頭『性』子變得,哥哥很喜歡。”江玉郎溺愛的伸手『摸』『摸』江欣怡的頭。
“那哥哥,以後咱倆相依為命了,我可就你一個親人呢。”江欣怡蹲下來,伏在江玉郎的膝蓋仰著腦袋,撒嬌的說。
“嗯,可是欣玉這個姐姐你也不打算認麼?”江玉郎問。
“不要,我有一個哥哥就夠了,就不是孤兒了。”江欣怡歪著腦袋說。
“你呀,好,不認就不認。”江玉郎沒有責怪她,看著自己想念的妹妹就真的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撒嬌,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是,哥哥還是要去看望爹爹的,你不會生哥哥的氣吧?”江玉郎試探著問。
“不生氣,怎麼說,他也是你爹爹啊。”江欣怡咯咯笑著回答。
江玉郎開始撓頭了,這叫什麼話,那個不也是你的爹爹麼?可是他能說什麼?只要搖頭苦笑的份。要是給自己的爹知道,密室裡的東西是他的親生女兒乾的好事的話,恐怕不止會吐血了,希望他永遠都不要知道的好!江玉郎在心裡嘀咕著。
“哥哥送你回去睡吧。”江玉郎看著面前的人,『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樣子,好可愛。
“嗯,我要哥哥背。”江欣怡趕緊站起身,弄好變聲貼和喉結,耍賴的說。
“好的,哥哥背。”江玉郎二話不說,就轉過身子蹲下,江欣怡趴了上去。
“哥哥,我的身份就安大哥和喜子哥知道,你要保密哦,我不要那個人知道,不要回瑀王府。”江欣怡懶懶的說。
“好的,哥哥保密就是。”江玉郎答應著。
“哥哥。”江欣怡閉著眼睛又喊了一聲。
“什麼事?”江玉郎問。
“嘿嘿,沒事,就是想叫幾聲,有哥哥的感覺真好。”江欣怡閉著眼睛笑著說,手把江玉郎的脖子摟得更緊了。
“嗯,哥哥也開心。”江玉郎也幸福的說。
逍遙樓院裡的幾個人,看著江玉郎揹著那個小酒鬼走了過來,從他的表情上,安鵬飛和文瑀鑫知道,這兄妹倆相認了。
安鵬飛和文瑀鑫兩個人都沒有高興,各自想著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