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鵬飛見她喝光了『藥』,剛放心的點點頭。
江欣怡忽然就站起身跑了出去,裡面的人就聽見外面嘔、嘔、嘔的嘔吐聲。安鵬飛趕緊的跟了出去,文瑀鑫也走到門邊往外看。
只見,江欣怡蹲在牆根,嘔吐著,安鵬飛在她身後給她拍著背。
“人家說不喝,偏讓人家喝,嗚嗚。”好麼,她竟然很委屈的哭了起來,然後站直了身子,用袖子一抹嘴,進了自己的那個院子,拉開門進了屋子,關了門落閂再也挺不住了,暈倒在地上。
“易昕,易昕,你開開門,二哥不『逼』你吃『藥』了,咱不吃了,你開門。”安鵬飛焦急的在外面敲著門。
“安兄,江兄弟他?”文瑀鑫跟了過來問。
“王爺,不好意思,他就是這孩子脾氣,今日招待不周,等他日再請王爺吃飯賠罪。”安鵬飛裝著若無其事的語氣對他說著。
文瑀鑫聽出來了,人家這是下了逐客令,只有領著劉鈞他們離開了。
文瑀鑫他們前腳一離開,安鵬飛趴在門上,從縫隙裡看見倒在裡面的人了。他想把們踹開,又怕再傷到倒在門邊的人。
於是,從腰裡拔出匕首,把門閂撥開,走進去把江欣怡抱了起來送到臥室,放在床上,又轉身出來把門掩上。
給江欣怡餵了一粒丹『藥』,去打水,弄棉布給她擦拭了額頭上的汗,還有嘴角的『藥』渣。他給她搭脈,確定並無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既然她這麼排斥吃湯『藥』,那還是得另想辦法,給她配置『藥』丸才可以,安鵬飛有點犯愁了。以前她偶爾身體不適,自己煎『藥』給她吃,好像沒有這麼大的反應啊,難道一定得弄點乾果子,蜜餞什麼的才可以?
大街上文瑀鑫就沒有再騎馬,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爺,那江公子好像不是醉酒,而是受傷了。”鐵心在一旁說。
“你說什麼?”文瑀鑫猛的回頭問。
“我說那江公子跟本就不是醉酒,而是深受重傷。”鐵心大聲的重複著。
“你怎麼知道的?”文瑀鑫鬆開牽著的馬韁繩,抓著鐵心的雙臂問。
“你可不要忘了我是吃哪門飯的,她喝的那個醒酒湯根本就是治傷的湯『藥』,我的鼻子一聞,裡面有那幾味『藥』都能給你說出來,而且,這幾味『藥』材兵不是咱們常用的那種,不然你們一會聞的出來的。”鐵心很自信,很得意的說。
聽了鐵心的一番話,別說文瑀鑫傻了,就是劉鈞他們也都愣住了。
“他怎麼會受傷、為何要隱瞞自己的傷勢啊?”蕭黎傻乎乎的好像是在問自己,又好像是在問其他的人。
文瑀鑫茫然的站在藉口直打轉,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他想原路返回,又覺得不妥。
“爺,咱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還是劉鈞夠冷靜,提醒這文瑀鑫。
六個人回到了瑀王府,就直接進了書房。吩咐不要進去打攪,所以,吉海就在外面守著。
“爺,咱們冷靜。冷靜,大家都好好想想,那個江公子有什麼理由要隱瞞自己受傷的事。”劉鈞呼籲著屋子裡的人。
“昨個劫獄的,沒有餘孽逃脫啊,外面趁『亂』『射』箭的人,都被御林軍給滅了,連活口都沒留下一個。劫獄的人除了被殺就是服毒自盡的,也沒有什麼遺漏。唯一一個受傷跑掉的人就是那個病怏怏的書生。而這位江公子又這麼巧的受了傷。這難道真的是巧合麼?”連成分析著。
他們說著,文瑀鑫就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他一句話都沒有開口說。
“這江公子若真的是你們說的那個捨命救王爺的人,那不得不說,他的易容術真的是厲害呢。”子琪說著。
大家說著說著,忽然發現瑀王爺一聲不響的看著那他自己塗抹了半天的畫卷。這時候他還有心思作畫?
大家都圍了過去,卻發現那上面畫的是什麼。
中間的那個俊俏的小公子,大家都看出來就是江易昕,而在他四周有很多的名字。假黑皮,歐陽傑,黑衣蒙面人、書生。
“爺,難道您認為他們之間有聯絡?或者說他們之間都認識?”連成問。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幫了我以後就消失了。”文瑀鑫用手指著假黑皮、歐陽傑、黑衣人、書生四個名字對大家說。
“再想想他們還有什麼共同的特徵?”鐵心提示。
“都是男的。”蕭黎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