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身酒氣的人,躺在自己面前,文瑀鑫開是懷疑自己了。他在心裡質問著自己,來幹嘛?什麼目的?
每個人都有煩惱事,看樣子這江易昕的煩惱也不會比自己少,不然為何總見他喝酒?可是,自己現在懷疑他什麼呢?
文瑀鑫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心裡也『亂』了,本來是到這裡來找答案的,可是為什麼現在會更加的『迷』茫了?
文瑀鑫現在很想問問床上的這個人,你的煩惱究竟是什麼啊?銀子也賺了很多了,悠悠公主又是個不錯的女孩。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說出來啊。他很想分擔的。
“爺,時候不早了,咱回吧。”子琪看著文瑀鑫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人,覺得自己再不提醒的話,恐怕他會一直坐到天亮也說不定。
“哦,是該回去了。”文瑀鑫喃喃的說著,神情恍惚的往外走,連招呼都沒有跟安鵬飛打就往外走去。
文瑀鑫剛轉身邁出臥室,床上的江欣怡動了一下,一隻手伸到床外,仔細的看去,指甲裡還殘留著血跡。
安鵬飛本想送王爺出屋子的,看見江欣怡的手一動,趕緊的退了回來,把她的手從新放進了被子裡。
這才走到門外,確定文瑀鑫一行人已經離開。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安鵬飛對韋奕他們說。
“不了,我們沒事,等下看看易昕他真的沒事再說吧。”駱柯說。
“是啊,誰睡得著啊,我們都你屋子裡待會兒,等下有事喊一聲。”韋奕說。
“嗯。”安鵬飛點頭進了屋子。
安鵬飛把蠟燭臺移到床頭小桌子上,然後坐在了床邊的那把椅子上。
燭光下,江欣怡的臉『色』蒼白,他伸手試試她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你倒底想怎麼樣啊?不是說不喜歡他,才離開他的麼!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啊?你好傻啊。”安鵬飛看著江欣怡,痛苦的問她。
當然,這些話他早就想問的,可是都忍住了。倘若她現在是清醒的,那麼這些話還是不會說出來的。
其實,安鵬飛現在已經很明瞭了,她的心根本就是在那個人身上,只不過她自己不知道,或者說她知道卻不肯承認罷了。
既然兩個人都相互這麼在意,這麼牽掛對方,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弄成這樣的夫妻見面不相識的局面?
安鵬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算算時辰,又倒了水喂她吃了一粒丹『藥』。
文瑀鑫一行人出了江府以後,文瑀鑫翻身上馬,一路上半句話都沒有說。劉鈞他們也不敢問,還是回到王府後,見王爺獨自進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醒過來以後,睜開眼睛就看見這是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
她歪頭看看床邊,安鵬飛伏在床沿上睡著了。只能看見他的後腦勺,看樣子他照顧了自己一整夜,累的睡著了。江欣怡感動的,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頭髮,手都伸了出去,又縮了回來。
她覺得這個動作不合適。
為什麼自己覺得快要死去的時候,心裡面想的都是那個人?江欣怡想不明白,嘆了一口氣。
江欣怡輕輕的一聲嘆息,安鵬飛給驚醒了,他抬頭看看江欣怡,一邊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又趕緊把把她的脈。
“二哥,對不起哦,又讓你受累了。”江欣怡聲音虛弱的說。
“噓,不要說這些沒有用的,好好休息。”安鵬飛很溫柔的安慰著她。
江欣怡知道他擔心自己,不由得有些內疚,想了想就笑著說;“二哥,我的傷口是你包紮的?”
“嗯,是二哥只包了傷口而已。”安鵬飛紅著臉解釋著。
“嘻嘻,我是想問問二哥,會不會落下難看的疤?”江欣怡故意的開著玩笑。
“哦,會留下一點點淡淡的印記,不是很明顯的。”安鵬飛安慰著她。
“那就好了,謝謝二哥。”江欣怡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