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文靖軒端著小宮女給斟滿的酒杯又開口喊文瑀鑫。
“二哥,看樣子你酒量不錯,今個難得父皇和母后。大哥、三哥、七哥都在,不如咱倆切磋,切磋?”江欣怡也麻利的端起酒杯又慘呼了進來。
文靖軒暗自咬咬牙,要不是父皇和母后在的話,他才不管什麼駙馬不駙馬的,連大哥都想幹掉的人,還在乎什麼妹夫?駙馬?笑話!
“怎麼,二哥,你不敢啊,今晚咱倆誰輸誰贏都佔便宜,咱把父皇的美酒灌滿自己的肚子,那多爽啊。”江欣怡有點挑釁的對文靖軒說。
“什麼,我不敢?比就比,誰怕誰啊。”文靖軒果然是草包,經不住激將,一下子就上鉤了。
皇上,太子,文驊焱雖然看出來江欣怡現在明擺著幫文瑀鑫,可是他們誰都沒有制止的意思。本來大家都蠻高興的,可是這文靖軒偏偏要挑起事端針對文瑀鑫,先是提起正王妃的事,後來明知道他身體不太好,還要跟他喝酒。
所以他們也想讓這文靖軒吃點苦頭,出出醜,好讓他長點記『性』。
皇后呢,不但看出了文靖軒和江欣怡的意圖,也看出了皇上他們的意思,本想出面制止,可是她知道,這草包兒子的脾氣,斷然不會因為自己是他的母后而聽話的。
如果他夠聰明聽話,那麼早就應該聽自己的話不該窺視親哥哥的儲君之位了。還是讓他吃點苦頭好了。皇后也生氣的決定了,不然以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還不知要闖出什麼禍來呢。
文瑀鑫微微的側過身子,看著身邊的這個人,心裡暖暖的,本來那文靖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已經決定接招了,可是身邊這個小江竟然幫自己攔了下來。
悠悠有點擔心自己的駙馬哥哥,她緊張的看著江欣怡,而江欣怡跟她擠擠眼睛,一下子就把悠悠給逗樂了。
“來,倒酒,誰先趴下,就算誰輸,輸的要給贏得一千倆銀票。”江欣怡說著,招呼身後的小宮女倒酒。
就這樣,江欣怡和文驊焱,三杯,三杯的輪著喝,沒有幾圈,文靖軒就不行了,拿酒杯的手都開始『亂』伸了。
而江欣怡,表面上看,依舊很清醒,就是臉蛋紅紅的,很是可愛。
“好了,軒兒輸了,駙馬贏了。”皇上開金口了。
“父皇,兒臣沒輸,還能喝。”文靖軒舌頭都有些硬了。
“行了,趕緊拿銀子吧,酒杯都找不到了,還不認輸?這要是在戰場,找不到自己的武器,那就是輸了。”皇上慈祥的笑著對文靖軒說。
皇上今個不想生氣,他喜歡這樣的氣氛,一家人在一起,不分君臣的說笑。多幸福啊!
文靖乾糊里糊塗的從懷裡『摸』出銀票,往江欣怡這邊一遞,“我是沒輸,看在你是妹夫,讓讓你,拿去吧。”
江欣怡才不客氣呢,這人的銀子不拿白不拿,伸手結過,在裡面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然後把剩下的又遞了回去。可是對面那人伸手接了幾次,都抓偏了,還是他身旁的文驊焱看不下去了,接了過去,幫文靖軒塞進懷裡。
“謝謝你。”文瑀鑫低聲的跟江欣怡道歉,又用她的筷子幫她夾了些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裡。
“客氣什麼,沒看見我贏錢了麼,不用怕,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江欣怡揚揚手裡的銀票,把嘴湊近文瑀鑫的耳邊輕輕的說。
文瑀鑫渾身一震,江欣怡+激情 附在他耳邊說話的時候,出了那濃郁的酒味,他好像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本來,文瑀鑫還想確認一下,可是江欣怡已經坐正了身子,繼續跟文驊焱他們喝酒了。
他說話那語氣,好像一個人啊!文瑀鑫想著。忽然覺得好荒唐,沒喝酒啊,自己怎麼就醉了呢?
他說什麼了?“不用怕,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這話什麼意思?僅僅是因為幫自己解圍了麼?好像不是那回事呢!文瑀鑫用筷子撮著盤子裡的菜在想著。
“妹夫,你怎麼這麼自信能贏他呢?還是你的酒量好啊?”文驊焱小聲的問江欣怡。
“他剛才來的時候,你聞到他身上有什麼味嗎?”江欣怡小聲的反問。
“好像是?哦,明白了,你可真行。”文驊焱反應過來了,對江欣怡豎起了大拇指。剛才文靖軒來時,他的身上就有酒味。
那就是說,他剛剛在其他的地方已經喝過酒了,所以,江欣怡才很有信心的跟他來這個。
“明白了就好。”江欣怡小聲的說著,一回頭,正對上文瑀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