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怎麼樣,封個官給我做做吧,下次再逮著刺客什麼的我幫你審好了。”江欣怡嬉笑著說。
“這樣你也可以審的,幹嘛忽然想起來做官了?”文瑀鑫不解的問。
“有了職位我不是就可以拿軍餉了麼。”江欣怡白了他一眼說。
“你還真的不是普通的貪財。”文瑀鑫是真的看不懂她,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是個『迷』。
“沒辦法呀,什麼都不可靠,只有錢最可靠。”江欣怡說著還聳聳肩膀,邁開步子就自顧自的往前走。
“怎麼,本王也不可靠嗎?”文瑀鑫鬱悶的追上她問。
“想聽實話嗎?那我告訴你,對於我來說,你,是最靠不住的人。”江欣怡看著文瑀鑫的眼睛說道。
“為什麼?我對你如此你怎麼還會這樣說?”文瑀鑫惱火的拉住她問。
“我說,我們不要老是糾結這個問題好不好,很煩的。”江欣怡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說到。
文瑀鑫落敗的看著遠去的背影,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抓住她的心,讓她承認,他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要讓她離不開自己。
江欣怡回到住處,也沒有洗漱,脫了衣裳就鑽進了冰冷的被窩裡。媽的,這冬天快點過去吧,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不過冬天有一樣好,那就是她不必每天都換衣服。
過了好一會兒,文瑀鑫才回來,江欣怡把身子側了過去,聽著他脫盔甲的聲音,然後吹黑了蠟燭,上床後木板的吱嘎聲,這才把身子轉了過來。自己剛才那麼回答,他生氣了?可是那是實話呀。
管他呢,折騰了半宿還真的困了,可是好冷啊,江欣怡冷的蜷曲著身子又翻了幾次身。就在江欣怡『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她忽然聽見對面的床上有聲音,他幹嘛、『尿』急?不會呀,睡覺前不是該在外面解決了再進來睡嗎?
她還在猜測的時候,感覺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呀,這傢伙想幹嘛?趁她睡著了佔便宜來了嗎?沒等她反應過來,文瑀鑫已經鑽進了被窩,輕輕的把她摟在了懷裡。
見他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江欣怡緊攥的拳頭鬆開了,好暖和呀,他也怕冷睡不著嗎?不會呀,他不是男的嗎?難道他是擔心她冷?難怪這幾日睡著以後都會感覺很暖和,江欣怡心底不由的一動,如果他真的心存不軌的話,只怕自己眉心上的花早就隱掉了。這樣一想,她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江欣怡睜開眼睛,身邊早就沒了人。她趕緊穿好衣物,隨便的梳了頭,走到外間一看,文瑀鑫已經梳洗好,正在看書。“起來了,走一起跑『操』去。”他溫柔的對她說。
江欣怡什麼也沒說,只是乖乖的點點頭,就跟他一起走出門,一起跑了起來。到了前一天練功的地方,停了下來。她按照文瑀鑫教的心法,又練了一遍,依舊沒有什麼感覺。又把腿功練了練,兩天的腿壓下來,她已經能夠劈叉了。然後,把老爸教的散打基本動作也練習了一遍,直拳、擺拳、勾拳。
江欣怡仔細考慮過了,內功的話就跟文瑀鑫學了,再配合爸爸教的擒拿散打,這樣以後即使一個人在外面混,應該可以自保的。開始她還想偷偷的練習現代的散打動作,可是後來一想,與其偷偷『摸』『摸』的練,還不如光明正大的練,反正也沒事。
文瑀鑫練好後,就在一旁看著她練那奇怪的動作,他很想問問,這個算是什麼門派的,還是忍住沒有問。
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江欣怡停下動作,看著那馬兒像他們奔來,一個將士跳下來;“回大將軍,敵軍有進犯的跡象。”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你去擊鼓。”文瑀鑫對那將士說完,轉身走到江欣怡的面前。
“我此次前去,如果沒有跟對方交戰,恐怕也要過幾日才能回來,你,你晚上多加床被子睡,不要凍著了。”文瑀鑫有些擔心的囑咐著她。
“哦,我知道了。”江欣怡無所謂的點頭答應著,就看著他轉身離去了。半年不回來才好呢,江欣怡在心裡面說。
等江欣怡又練了一小會兒,往回走的時候,就看見文瑀鑫率領著隊伍要出發了,她忽然看見了他身邊的馬上,不正是鐵心嗎?
“,大將軍,等一下。”江欣怡邊喊,邊往隊伍那邊跑去。
文瑀鑫聽見她的叫聲,連忙勒住馬兒,跳下馬背迎向她;“欣怡,怎麼了,沒事的,我會很快回來的。”他高興又激動的對江欣怡說。
“那什麼,你能不能把鐵心留下來?”江欣怡嬉皮笑臉的跟他商量著。
什麼?文瑀鑫微笑的臉立馬就變得陰沉,原來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來不是捨不得他去戰場,不是來送行的,而是想讓他留下鐵心的!
“行不行啊?”江欣怡不知死活的還在問,把鐵心領走了,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讓自己的臉復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