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啊,他們又不是殺人越貨的強盜,有必要鎖門麼?”江欣怡不爽的問。她實在是看見那柵欄門落鎖,心裡難過。
“牢房裡就是這規矩,小江不要為難我了。”那個士兵為難的說。
人家一管她叫小江,她就發不起來火了,仔細看了看那士兵,是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
“嗯,我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看著自己的人被關在裡面心裡難受罷了,你不要在意。”江欣怡有些不好意思了。
“明白的,不會為難他們的。”士兵笑眯眯的說。
江欣怡又去西良國囚犯那邊,把他們的碗筷也都收拾進了木桶裡,拎著準備走。
“這位姐姐,謝謝你幫忙。”那個膽子很大的女犯感激的對她說。而裡面的其他女子也都對她友好的笑了笑。
“這點小事算什麼?不要掛在心上了,好好休息吧,你們很安全。”江欣怡說著,還暗示她們不用擔心其他的。
“安全?不會過了+激情 幾天就讓我們去伺候那些軍爺吧?”一個靠牆角坐著的女子好像無所謂的問。
“不會的,這個軍營裡的風氣跟你們那裡不一樣的,而且,這裡的大將軍也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之所以把你們弄到這裡來,其實是為了你們好,不然,你們都會死在自己人的刀下。”江欣怡耐心的解釋著,這件事,她可不想讓她們誤會那個死變態的,他真的是用心良苦。
也許是江欣怡的話說的有道理吧,裡面的人沒有反駁,只是憂傷的低下了頭。自己國家不把她們當人看,卻要有敵軍解救她們,真是天大的笑話!
江欣怡找了一根棍子,挑著兩桶的碗筷走出牢房,豆子他們是又感激又內疚。
她把東西挑到伙房,麻利的燒了水把碗筷都洗乾淨,就回自己的禁閉室睡覺了。媽的,今天真是熱鬧,如果不是那個黃鼠狼,今天應該是很開心的一天。
不知為什麼,躺在床上的江欣怡睡著後竟然夢到了文瑀鑫,夢到他和自己的手緊粘著握魚杆、夢見他說小槐不是他的兒子、還有他那憂傷的眼神。
在夢裡,江欣怡對他說了許多安慰的話。醒來以後,江欣怡很後怕,為何會說那些扯蛋的話?
第二天,江欣怡早早的就起床去伙房給牢房裡的人做早飯,盧師傅和下手早就開始準備了。
江欣怡又是急匆匆的扒了幾口墊墊肚子,就趕緊叫幾個人幫忙把早飯挑到了牢房裡。
還在他們吃好後,給他們講了幾個笑話,把豆子他們樂得直捂肚子。就連那些囚犯也擠在柵欄處,聽了起來。牢房裡笑聲傳出好遠去,像個樂園一樣。
他們是優哉遊哉的,一日三餐都有江欣怡忙活著,就連馬桶滿了,江欣怡都不嫌惡心的幫他們拎出去倒了。
豆子他們感動,文瑀鑫聽見後氣的頭暈目眩,自己的正王妃給那些人燒飯也就算了,可是竟然連馬桶都幫忙倒了,這事傳到京城裡,不把西宮母親氣吐血才怪!
軍營裡已經『亂』了許多了,首先是吃的問題,黃彪派到伙房幫忙的人,都不是會做飯的人,盧師傅就覺得是越幫越忙。
還有,砍柴跳水,倒夜香,都安排了人頂替,可是他們哪有原來的人做的那麼熟練。就顯得很笨手苯腳的。將領們不習慣,下面的那些士兵也開始有怨言了。
黃彪在軍營裡走一圈,很明顯的就覺察到來自四周的眼神裡,隱藏這很多的不滿。這讓他很不舒服。文瑀鑫雖然沒有責怪他,可是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對勁。
這讓黃彪很不舒服,晚上都失眠了,他就不相信鬥不過那個麻子小江。
三天後,文瑀鑫按捺不住了,他單獨找了江欣怡和黃彪談話,想叫他們一人退一步算了。可是,江欣怡堅決不肯妥協,黃彪也倔強的不肯退步。
文瑀鑫也有些惱火了,一個自己的女人,一個跟隨自己多年的下屬,都死犟,死犟的,一點都不給他這個大將軍面子。
於是,文瑀鑫把他們兩個人都叫到了議事大廳,把話挑明瞭,讓他們把這件事解決掉。
“豆子他們有什麼錯?他們是幹完了分內的活才練習功夫的,又不是喝酒賭錢,憑什麼把他們關進牢裡?就你們去戰場拼命的有功麼?沒有他們這些後勤,你們憑什麼可以吃飽穿暖的去殺敵?”江欣怡掐著腰質問黃彪。
“哼,強詞奪理,就他們練的那叫什麼東西,知道的說是練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猴子打架呢,把我們軍營的顏面都丟光了。還變得沒大沒小,敢跟上司頂嘴,關他們幾天是輕的,還沒動軍杖伺候呢。”黃彪鄙視的看著江欣怡說。
“靠,你說誰是猴子打架,你懂個屁呀你,沒見過市面就不要『亂』說話。”江欣怡說著,激動的就要往黃彪跟前衝,被連成一下子拽住了。
子琪他們都是一頭的冷汗,真怕這姑『奶』『奶』跟黃彪打起來,黃彪氣頭上,難保不會對她動粗,可是真的打傷了那姑『奶』『奶』就麻煩嘍。
“兩位不要激動了,既然事情的起因是練武之事,不如雙方比試一下,看看是小江他們胡鬧,練猴子打架,還是黃將軍沒見過市面,分出勝負,不是就解決問題了!”鐵心嬉皮笑臉的在旁邊說道。
“比就比。”江欣怡和黃彪異口同聲的說著。
文瑀鑫狠狠的瞪了鐵心一眼,怪他多事,叫他們比試,這不是胡鬧嗎?可是兩個當事人都答應了,他也沒轍了,反正這事是要趕緊解決的,只好這樣了。
最後,文瑀鑫宣佈第二天下午,『操』場上比試,輸的給贏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