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毅舒緩自己的傷勢之時,遠處的邢剛猶如狂暴的巨獸般,再次衝了過來,其氣勢殘暴嗜血,給人嚴重的心理壓力。
王毅只好握劍在手,同時腳下運起流雲幻身步,艱難的躲避著邢剛的攻擊。
邢剛的每一擊都攜帶者恐怖的力量,別說是王毅現在已經受了重傷的狀態,就是王毅全盛時期,也不太敢面對如今早已陷入狂暴狀態的邢剛。
與之前的狀況幾乎相同,都是一方被壓著打,另一方乘勝追擊,絲毫不放過對方,只不過是兩者完全的調換了過來。
伴隨著王毅的不斷倒退,同時尋找機會攻擊邢剛,有時好不容易刺中邢剛胸前一劍,邢剛頓時鮮血如注,但他卻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勢,反而在疼痛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狂暴。
“我要你死,你這個該死的小蟲子,我要捏死你!”
邢剛憤怒的嘶吼著,不斷的試圖擊中王毅,但王毅的那出神入化的身法太滑溜了,他費盡力氣,也很難碰到王毅一絲。
但王毅猶如行走在鋼絲上一般,隨時有掉落下去,粉身碎骨的下場。
他絲毫不敢讓邢剛擊中哪怕一拳,哪怕被擊中一拳,他立馬不死也殘,而下場則幾乎是必死的結局。
王毅不斷的閃躲著邢剛的攻擊,只要哪裡有能夠阻擋邢剛腳步的他就往哪裡閃躲,頓時,村中的房屋建築被邢剛撞的支離破碎。
同時原本村中那幾棵足有成人腰部粗細的大樹也被邢剛蠻橫的一拳擊斷。
村中一片狼藉,伴隨著熊熊烈火,只怕這個村落再不停止被邢剛摧殘的腳步,馬上滅火,這個村落就要變成灰燼了。
到時,還存留著的村民將變為無家可歸的流民。
看著遠處顯得岌岌可危的少主,躲在一隱蔽出的王勇內心不由得焦急起來。
“不好,少主隨時有生命危險,我得出手救他。”
就在王勇想要出手救下王毅時,他突然看到了村口有一人騎著駿馬賓士而來。
“嗯?有人來了?不知此人是的?是友”
就在他內心想著對方身份時。就見那騎馬衝入村中的人從馬上飛身躍起,一柄大斧高舉向天。
“賊寇,受死!”
聽到聲音,不由抬眼望去,就見身在半空是一大概二十歲的青年男子,身穿青色衣衫,濃眉大眼,身形有些微胖,手中握著的是一柄巨大的斧頭。
而他的斧頭下正是正在狂亂的攻擊著王毅的邢剛,眼看那一斧就要從後面將邢剛劈個大腦開花,卻沒想到邢剛猛然轉身,張開雙手死死的夾住了斧刃,同時頭猛的偏了開來。
但巨斧還是還是砍在了邢剛的肩膀上,剎那間,斧刃就入肉三分,一大股鮮血頓時迸射了出來,染紅了邢剛的衣襟。
邢剛看著面前的微胖青年,眼中的暴虐之色更濃,血紅的雙眼仿若能滴出血來,他對著那人就是一陣憤怒咆哮,強大的音波衝擊著那人的臉頰和雙耳。
那微胖青年見狀鋼牙緊咬,臉頰腮幫子鼓起,雙臂不斷的施加著力量,和邢剛進行著角力。
王毅見狀,不由暗道,天賜良機啊。
忙強忍疼痛,施展《東來劍訣》第二式——一劍天涯,剎那間,王毅整個人的身形猶如一道幻影,瞬息間掠過短短的數丈空間,在邢剛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時間裡,純鈞劍猶如毒蛇出洞,直接從背後將邢剛刺了個透心涼。
邢剛低頭看著自己心口的那一截劍尖,嘴裡不由得吐出了幾大口鮮血,此時他那早已失去神智的雙眼裡恢復了一些神智。
他痛苦的大吼一聲,巨大的雙臂迸發出無窮的力量,一下子將那喂胖青年的斧刃從自己的肩頭取出,同時雙臂夾住斧刃用力一甩,那微胖青年連帶著巨斧直接橫飛了出去足有七八丈的距離,撞碎了一幢樓房的牆壁,不見身影。
而爆發了這一擊的邢剛好似氣力耗盡,他想在次一拳轟向王毅,卻感到滿身的無力,抬起的拳頭,終究無力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