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他拿出手機開啟相簿,找來照片對比。
果然是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那是不是這兩個傷口都是一人所為?
“您發現什麼了嗎?”見他神色怪異,唐毅湊近問。
顧謹辰收起手機,站直身子問丁強東:“你昨晚去的KTV跟酒店分別叫什麼在哪裡!”
男人想了想,據實已告。
聽完,顧謹辰多了句“多謝”,然後跟唐毅說:“著手調查吧!”
“啊!可是他的供詞真的有用嗎?”唐毅扯了扯唇角,說。
“有用。”說完,顧謹辰大步離開病房,出醫院後,急忙開車去了丁強東昨晚去過的KTV。
到達那裡後,顧謹辰輕車熟路去了監控時。
只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昨晚一夜的監控錄竟然全然不復存在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沒有?”唐毅也重新操作了一遍,結果自然還是一樣。
“去酒店。”顧謹辰急忙又說。
“那這個呢?”唐毅明白,這也是一個證據,所以才問。
“讓他們修。”
之後兩人又趕去了男人所說的酒店,結果剛走進去兩人便收到了意味深長的眼神。
前臺接待笑眯眯的問:“兩位先生,開房嗎?”
唐毅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們借貴酒店的監控室一用。”
“啊!”接待一臉的失落,原本以為她今天會撞見極其刺激的一幕,沒想到是她想多了。
見接待一臉為難,顧謹辰只好打電話給這家酒店的老闆。
之後談妥,兩人進了監控室,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撞見鬼了,這邊昨天一天的記錄竟然也不翼而飛了。
沒辦法,線索斷了的兩人又折回了醫院。
走到病床前,顧謹辰沉思一會兒,問:“丁先生,你記得昨晚那個女人的樣子嗎?”
丁強東想了想,汗毛直立的點頭:“這輩子就她的臉我記得最清楚。”
“那就好,你會繪畫嗎?”顧謹辰又問
“誒,我粗人一個,哪裡會畫畫那東西。”丁強東老實說。
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顧謹辰朝唐毅說:“你去找個素描速成班最好的老師,從下午起教丁先生素描。”
“啊!為什麼?”唐毅腦子裡一團亂,一時間也不明白。
顧謹辰淡淡的說:“既然有人阻止我們檢視監控找真兇,那我們就讓丁先生畫下來再找。”
“哎呀,好主意啊!”唐毅激動的拍了下手。
病床上的丁強東一臉苦逼:“不是吧,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要學素描?我沒這天賦啊,學不會學不會。”說道這裡,他看向看起來比較好商量的唐毅:“警察同志,我能不能不學?”
唐毅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搖頭:“不能,丁先生請配合我們查案。”
丁強東一臉亞歷山大的模樣,說真的,對於繪畫他是真的不感興趣。
見勢,顧謹辰怕他不好好學,沒動力,半天幽幽的說:“除非,你想讓犯罪者逍遙法外,或者,你想有一天讓她再來找你。”
丁強東急忙擺手:“不不不,怎麼可能,好吧,我學。為了安危我一定會趕快學會。”
“哈哈,那就辛苦了。”唐毅拍了拍他肩膀,隨後崇拜的看向顧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