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冷笑一聲:“可我記得,那天是你的第一次。”
喬芷顏的心底一顫,目光閃了下,安靜半晌後,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明豔的笑容,仰頭說:“誰說只有第一次才有落紅?”
顧謹辰的瞳孔驟然收緊:“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當然就是,顧總你現在認為的意思。”說完她得意地笑了笑。
他愣了許久,腦海裡不斷湧現的是她這句如利刃般的話。
他的怒氣再也壓不住,手猛的抬起,掐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抬了起來:“是嗎?那看來,是我對你的管教不夠嚴厲!”
說著,他一把將她拽過來,壓到了冰涼的牆壁上。
然而,她的眸子中卻全然沒有害怕跟恐懼,只是一抹不屑到塵埃裡的輕視。
顧謹辰的心底刺痛一下,剛剛的衝動被壓了下去。良久後,他勾起唇來到她的耳邊,吐出灼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邊:“那正好,我一向玩兒女人都不喜歡雛。”
說完,他發狠地甩開她的下巴,氣勢洶洶地開啟門,大步走了出去。
牆壁上的喬芷顏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的下巴疼,可再疼也抵不過心底的疼。
他那麼對牧染又威脅她,讓她不好過讓她心底難受,她不過是想氣氣他,想讓他跟著難受。
可是卻沒想到卻炸出了這句話。
原來在他早就百花叢中過,原來在他心底她也只是百花叢中的一朵玩物。
她的身子順著牆壁緩緩滑落,隨手癱坐在地。
可她沒有哭,她揚起頭,將眼眶裡的眼淚生生逼了回去。
她不能輸了心,還丟了眼淚...
可是,就算這樣,她的心底又何嘗不是淚流成河!
另一邊。
顧謹辰衝出病房後,朝保鏢森冷的說:“看好她。”
保鏢抖了下身子,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