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姬的孃親一臉的愁容,半天才問:“什麼果子?”
繆姬走到案桌前,拿起筆將果子依照記憶畫了下來。
繆姬的孃親倒抽一口氣:“你說你吃什麼不好,怎麼偏偏吃了它,這下好了,被人欺負了卻只能自己吃啞巴虧了。”
“什麼意思?”繆姬似乎能猜到點什麼。
繆姬的孃親嘆了口氣,說起了那種果子的特質。
這種果子不多見,卻一年四季都結果,其花香好聞,果子卻有催情的作用!
她昨天還喝了酒,融合酒精藥力就更猛了,怪不得她會...
另一邊!
山洞裡祭痕一覺醒來已經是正午,回想昨晚他的唇角多了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人類有句話算是說對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昨晚,她...
想到這裡,祭痕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接著他翻身朝另一半石塌看去。
可是哪有她的身影,上面冰冰的,似乎是離開很久了。
祭痕猛的坐起身,在山洞裡跟山洞外找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返回洞中,他呆呆的看著石塌一陣苦思...
這一別,又是半月!
這半月,繆姬時常想起他,想起那個令她記憶深刻的吻。
可她不能去找他,沒辦法去找他。因為孃親將她禁足了,還說下月就把她嫁掉!
繆姬求過孃親,但結果可想而知,不但被拒絕,還說已經選好了要嫁的人家。
原本以為,一切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