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赤有些無奈的看著蕭婉就那麼走了下去。她憤憤的瞪了一眼慕汐瑤的背影,有些不甘心的與眾人走向了門外。
而此時,輕風雅閣的門外,已是有很多的平民百姓,顫顫驚驚的跪在了那尊貴的馬車周圍。而馬車的周圍,又有許多的官兵圍成一圈,保護著馬車裡的人。
“這個輕風雅閣,架子真大啊!大人,您說是不是?這麼久了還沒出來,把您晾在這裡吹冷風。”一個火紅色頭髮的小夥子,騎在馬上,對著馬車廂自言自語。
跪在地上的吳德病,聽到這話,額上的汗都嚇出來了。
他有些憤恨的悄悄看了那輕風雅閣一眼,心中在哀求。小姑奶奶們,求求你們快點出來吧!現在等在這裡的是宰相大人,是真正的實權派啊!
“多等等也無妨。”馬車中傳來了一道冷淡的說話聲,“吳德病。”
“下...下官在!”
“你說說看,這輕風雅閣裡,到底是些什麼人?畢竟,你是這裡的主人,你應該比本相更瞭解這裡。”
“回...回大人,這...這裡是一棟茶樓,當...當初在南朝的時候,只是一個青樓。可是在三年前,這裡來了一個女子,大張旗鼓的就將這個青樓給買了下來,將裡面的嬤嬤和龜公都趕了出去。又花重金多建了兩層,改名為輕風雅閣。”
“三年前麼...”三年前,自己正是在踏上北都的路上,怪不得不曾聽聞這裡有什麼茶樓了。“你繼續說。那個女子,有什麼背景?”
“背...背景我們不知...”
“嗯?吳德病,你可知,隱瞞訊息是什麼罪?”
“大..。大人饒命啊大人!是那個女子,給了,給了下官一大筆支票,上面全是黃金為單位的,所以...所以...下官是被豬油蒙了眼,才...才!下官有罪!”吳德病已是嚇得語無倫次,只要能保住自己的烏紗帽,賣多少人都無所謂!
“你...何罪之有?本相有說治過你的罪了麼?”
“啊?”吳德病跪在馬車前,有些疑惑的抬起了頭。
“那女子...我們且先不論。那你知曉,這裡,除了茶樓,還做別的什麼生意麼?”
“回...回大人,這裡的姑娘做的都是正經的生意,拉皮條,拉皮條這種事情,查的太嚴,我們也不敢做啊!”吳德病慌不擇口,殊不知透露了一個巨大的秘密。
原來這裡,曾經還拉過皮條?
葉書秋沉默了一會兒。也許,這裡應該嚴查?聽聞這裡一杯茶的價格賣到了十兩黃金的高價
,這可是一個平民百姓幾輩子都賺不到錢。這個茶樓,何德何能,收得如此的高?
“那...你有參與過這裡的皮條生意麼?”他不冷不熱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吳德病嚇得官服的背後都打溼了。這...葉大人是什麼意思?秋後算賬了麼?自己要不要隱瞞?還是直接坦白?聽說之前那些坑蒙拐騙的官員,下場都不是很好...自己...
“嗯?”
“大...大人!大人饒了下官吧!下官,下官有...有做過!”葉書秋這嗯的一聲,直接是打破了吳德病的最後一層心理防線。他邊哭邊爬向葉書秋所在的馬車。
“噁心!”那火紅色頭髮的人,直接下馬踹了那吳德病一腳,這一腳,踢到了他的心口處,將吳德病踹翻在地,只見是出氣多進氣少。
“炎焱,你還是改不了你的火爆脾氣。”聽到了吳德病那急促的呼吸,葉書秋有些無奈。
這次自己出門是不是帶錯人了?可是炎焱是自己手下,武功第二的。而影子還要幫著葉涼北完成那邊的事情,根本沒辦法抽出身。當初遇到炎焱的時候,只是發覺了他的瞳孔中隱約閃爍著兩朵火焰。後來找了個藉口,抽了他的些許血液,竟讓藥影發現了這是個有著火神直系血脈的小夥子!
不過,現在,他是自己的人了。
若自己不是無意中聽到了他與弟媳的對話,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行蹤。